他,再告诉南雅有空我会跟冼老板好好谈谈,让他不要这样。阿赞南雅说要是冼老板继续如此,她只好离开香港,回到孔敬去。我说那也好,不然被冼老板这种人经常骚扰,又没办法解决他。
这天晚上,我联系了个香港本地的客户,想带儿子找法师看看是不是中了邪,经常会梦游和说胡话。用灵蜡检测过,倒是没什么阴气,但我看到他儿子确实目光呆滞,胡言乱语,有说有笑,但他父亲说这孩子以前可是正常的。
乘地铁出来,早就没有了公交车,我就叫乘出租带着这对父子来到大埔围屋阿赞南雅的住所。看到围屋大门口停着辆奔驰,一眼我就认出那不是冼老板的车吗,难道他又来了?进围屋后,刚走到住所的门口,就看到里面有人在争执什么。我示意让这对父子先停下,我悄悄走过去,透过门缝朝里张望。看到冼老板和阿赞南雅都站在客厅里,冼老板手里拿着个纸袋,上面似乎印着什么商标。而阿赞南雅正在把纸袋往冼老板怀里推,冼老板说什么也不拿,嘴里说着“这是给你买的,不穿也收着”的话。
我听到冼老板吐字有些含糊不清,觉得他很可能是喝了酒。两人来回拉拉扯扯,最后阿赞南雅放开手,转身朝卧室走去,而冼老板居然从后面抱住她。南雅迅速转身,就要打冼老板的耳光,冼老板好像早就有准备似的,伸手抓住南雅的胳膊,笑着说:“可以让你打,只要你同意我今晚留下就行。”
“快走!”阿赞南雅很愤怒。她从自开始修法之后,脾气就变了很多,完全没有在湛江的时候那么心狠,早就像变了一个人。换成其他女子,至少要骂“快滚”,而阿赞南雅只是说“快走”,明显已经愤怒到极点。
我再也忍不住,用力去推房门,发现被反锁。这围屋用的都是那种木板门,两扇对开,中间用铁栓当成门闩,外出的时候也是用普通的铁锁,完全不像防盗门那么坚固。我顾不得那么多,后退几步,猛地用肩膀把木门撞开,冼老板吓得大叫起来,阿赞南雅趁机进了屋,把卧室门锁上。
屋里有很大的酒味,也不知道冼老板到底喝了多少酒,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屋里打翻过酒坛。冼老板见是我,愣了愣,然后生气地问:“你这人,为什么不敲门?”我哼了声,说你在干什么坏事,为什么还锁门。
“废话,这里是我的家,我为什么不能锁门?”冼老板反问在。
我说:“算了吧!现在是阿赞南雅师傅暂住,她就有使用权,你怎么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”冼老板还在那里强辞夺理,我说你不用讲了,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