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欣柔告诉我,王方在跟她那名黑人女友发生关系的时候,用的是某种双头的女用成人用具,虽然我没见过,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来。那东西两头应该都是一样的,模仿男性器官,两头混用,所以黑人女友把艾滋病传给王方也不奇怪。
坐在电脑前,我心想听说艾滋病虽然没那么快死,但致死率也相当高。王方从小就性倒错,这个责任无疑是她父母造成的。不知道在得知自己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儿患上“世界杀手”艾滋病之后,会个什么心情。
把时间再退回到半年前,也就是王方还跟她那个黑人小妞女友打得火热的时候。
这天,我接到手机中的提醒,说我在香港办理的商务考察签证就快到期,我连忙给徐先生打电话,他说随时都可以续办,但必须我本人到场,问什么时候过去香港。我心想,在沈阳呆了一个多月,该回去看看阿赞南雅了。
从沈阳飞到香港,先到“天皇出版公司”找徐先生,冼老板并不在,徐先生说他去找阿赞南雅了。跟徐先生到香港入境事务处办理签证续签的事,途中我问起他和冼老板的近况,徐先生说:“我外甥女的病情反反复复,总是不见好,我姐姐心情很差,有时候去找老板要抚养费,他还发脾气。老板经常去找南雅师傅,但每次回来都拉长脸,似乎经常碰钉子。”我心想这个冼老板到底怎么搞的,老实了半年左右,现在难道又开始犯老毛病?
办完签证,我就自己乘地铁转大巴车,来到大埔的围村去看望阿赞南雅。发现冼老板还在这里,我就跟他聊了聊,而阿赞南雅似乎心情不佳,就坐在卧室里不出来。冼老板跟我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十几分钟,就起身告辞,说可以顺路带我回去。我说还有些事想找南雅,让他自己走,冼老板仿佛不太高兴,非要捎我回去。
“为什么非要带我走?”我不解,“真有事找阿赞南雅,你自己走吧。”冼老板只得自己开车离开。他走远之后,阿赞南雅才从卧室出来,开始烧水泡茶。我问到底怎么回事,阿赞南雅无奈地表示,近两个月当中,冼老板经常来围屋找她,开始的时候还会带客户,再就是自己,借咨询佛牌知识的机会,一坐就是半天不走。最后发展到随时都会来,不分早中晚,来的时候必定会拿礼物,后来她已经根本不收,但也不好意思赶冼老板走,只好自己躲在卧室里打坐。冼老板就坐在外面,自言自语。
我说:“他明显是又活了心,还想跟你发展什么。”
阿赞南雅摇摇头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我笑着说别说你了,连我都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