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先出去等着。他俩表示要在场旁观,高雄说人太多会影响施法,让他们在门口等着就行。
关掉电灯之后,阿赞布丹就开始施法,我和阿泰一左一右守着他哥哥,以免再发作掐人。几分钟后,看到阿泰的哥哥身体发抖,夸张地大口喘气,好像要把人吞进肚似的。阿赞布丹提高音量,忽然,他身体猛震,就像有人用力打他后背似的。高雄立刻拿出一柄小刀递过去,阿赞布丹用刀划破左臂,近半尺长的口子,那鲜血哗哗地洒在域耶上,已经不是滴落了。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,我看到阿赞布丹鼻子在流血,喘着粗气,但仍然坚持念诵经咒。同时,我觉得头更晕,眼前也是阵阵发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