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,马上就到班昌。没等我张嘴,阿泰已经挂断电话,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,高老板马上就到,你进屋去躺着吧。无奈之下,我只好回去躺着。想起刚才的情景,我反而没那么担忧。之前我多次打电话高雄都不接,而阿泰一打就接了,难道是巧合?
躺在床上,我的左侧是房门,从外面能看到我半个身体,就以右手悄悄操作手机,所拨通高雄的号码。奇怪的是,他仍然不接,这回我似乎有些明白了,以高雄的精明,不可能专接别人而不接我的电话,也许他有自己的用意?
过了近两个小时,高雄的车才开到,阿泰让他把车开进院子,我看到他和阿赞布丹从车里出来,翻身出来迎。高雄摘下墨镜,笑着对我说:“田老板,好久不见啊。”我心想这话是真别扭,高雄可从来不跟我这么打招呼,一般都是“小子,什么事这么急”。
“还行吧。”我敷衍着回答。坐在院子的桌旁,阿泰和那男人介绍了他哥哥的个人情况,阿赞布丹先在阿泰的带领下来到三楼,我和高雄在后面紧跟,阿赞布丹查看之后,说这人中的是比较严重的魂魄降,法门复杂,应该是柬埔寨的秘传法门,可以试试,但要在午夜进行。
傍晚的时候,那女人由外面回来,拎了很多打包好的饭菜,就放在院子里的桌上。我们吃过之后,阿泰安排高雄和阿赞布丹在我隔壁的房间休息,到午夜的时候他会准时叫醒我们。因为心里有事,我始终不敢入睡,又给高雄发了条短信。
这次他终于回复:“知道了。”我气得半死,这就完了?不再多表表态吗?但以我对高雄的了解,既然他这么淡定,肯定有主意,干脆我也不多问。本来没想睡觉,可头昏昏沉沉地不舒服,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。醒来后看了看手机,已经是十一点多钟。连忙翻身下床,来到隔壁,见高雄和阿赞布丹都躺在床上,两人用手枕在脑后,似乎都没睡,高雄还转头看了看我。
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,我再走到院子里坐着。夜风一吹,感觉还是很晕。这时我看到高雄来到院里,我低声问他有没有觉得不舒服。高雄回答:“有些头晕,不过没关系,我在鼻子里塞过东西。”我连忙问什么东西,高雄嘿嘿地笑,也不回答。我心里有很多疑团,可又不方便问。
午夜时分,阿泰站在门口叫我们,高雄站起来:“到时间了。”进了楼,阿赞布丹已经走出房间,我们共同来到三楼阿泰哥哥的卧室。阿泰和另外两人共同把他哥哥扶着坐在地板上,阿赞布丹盘坐在对面,从背包中取出头骨域耶。高雄让阿泰留下,另外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