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之选,至少,是最适合秦长安用的。
“是啊,可惜我最近太忙了,疏于练习。”秦长安轻笑着耸肩,语气不无遗憾,她是个好学又好胜的女子,虽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跟白银一般武艺高超,但或许因为从小耳濡目染又学过几套擒拿解脱术的关系,学武对她而言,倒也不显得高深莫测。
一切都是顺其自然,徐长芳教了,她就学了,只是没料到第一个拿银针来对付的人,是金雁王朝的皇后。
银辉听这对主仆悠然自得地在面前一唱一和,蜜色脸庞涨的通红,气不打一处来,她愤懑地开口。“秦长安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“我已经说过一遍了。难不成银皇后才十八岁而已,就已经耳背了?”
此言一出,银辉的那张脸已经变成猪肝色,当初她就是这样讽刺蒋思荷的,嘲笑蒋思荷年纪大了,耳朵不行了,而如今,秦长安拿着她的话来打击她,更确定秦长安是为蒋思荷报仇来了,一种不祥的预感,迅速占据了她的内心。
怪不得,她非要逼自己给皇帝解蛊,蛊解了,最大的受益者便是蒋思荷,在皇帝的内疚羞愧下,皇后的位子当然会重新回到蒋思荷的手里。
成人之美,她不懂。
但她懂的是,只要她眼下答应了,自己就完了。
她紧紧闭着双唇,凤眼充斥着怒火,但就是一个字也不说,秦长安见状,并不气恼,反而悠然自得地从银辉的额头上拔下那根金针,轻轻地说。
“看来你还舍不得放下这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,也罢,什么时候你想清楚了,自然会主动来找我。”
丢下这一番高深莫测的话语,秦长安不再恋战,直接走了出去。
一个时辰后,穴道自行解开,宫女忙不迭地扶着银辉坐下,替银辉按揉僵硬的四肢。
“皇后,这可怎么是好?”她刚才摸了一下另一个同伴,伤重不治,已经没气了。
“在宫里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吧。”银辉自顾不暇,满脑子都是自己计划败露一事,她实在不敢置信,秦长安明明能够直接拿捏她,为什么却放弃这么好的机会?但是,她在满心庆幸的同时,会让秦长安明白一个道理,放虎归山,一定教秦长安悔恨不及。
“阿罗,是时候拿出我的宝贝了。”她沉吟许久,才说道。
宫女面色一沉,她家郡主跟其他女子不同,从小就跟着生母学习养蛊种蛊的一套本领,此次离开西南苗地,也是有所准备而来。不过,银辉最看重的,便是以自己鲜血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