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凝着脸,指尖飞出几根银针,银辉的脸上略过一丝措手不及,毕竟秦长安无论是身材还是气息,完全不像是懂武艺的女人,竟然能在最后时刻使出暗器来,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!
银针闪烁着尖锐的光芒,逼得她无法继续进攻,她心里慌了,忙着回避朝自己飞来的银针,当她闪过这些暗器,嘴角扯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意,正欲往前击杀,却被一柄冰冷的软剑抵住了腰际。
她的脚步只是迈出半步,脚尖甚至不曾着地,就这么僵持不动,她转过脸,已然看着刚才缠住白银的宫女身上好几处血窟窿,倒地不起。
秦长安满意地打量了一下,银辉身边的宫女虽然有些武艺,却并不精湛,完全不是白银的对手,眼下白银的剑抵在银辉的腰部,银辉维持着双手成利爪的进攻模样,面部杀气毕露,可惜被点了穴一般定格在原地,看上去,嗯,有些可笑。
“主子,这是西南通家门的鹰爪功,可惜,她只练了第二层而已,若练到第五层,光靠双爪便能穿透血肉,这套武功在江湖上,算是阴邪那一派的。”白银的气息已经恢复平稳,面无表情地解释。
闻言,秦长安豁然开朗,她本就怀疑银辉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女子,虽然靠着蛊把皇帝迷惑了,几乎夜夜欢爱,身为女子又如何能承受的下来?原来,银辉不是普通女子,练过武艺的身子十分强壮,但她不至于跟皇帝一样面露疲惫憔悴,想必通过练气打坐,调理身体气息,就能恢复正常。
“闭嘴!”银辉被人揭了老底,当然恼羞成怒,凤眼尽是凌冽杀气。
秦长安置若罔闻,从腰际掏出一根金针,她心中怀念跟边家的娘子军厮混的那些日子,当时瞧着好玩,老太君让徐长芳教她学了一些防身武功,尤其是如何使用暗器,若当真身陷困境,也可拖延时间,求得自保。
当时她不假思索就选了银针,因为其他暗器她用不来,也不熟悉,但身为医者,银针金针必然是常常随身携带的,小又轻,但杀伤力却不浅。
将一根金针刺入银辉的额头中心,她随口跟白银闲聊,唇畔有笑。“你瞧我刚才的手法如何?可有要改正之处?”
白银愣了会儿,老老实实地回答。“主子若是继续练习,出手更快,不给对方闪躲的机会,便可杀人于无形。”
银针看上去不起眼,但秦长安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一个人的穴道,若是银针上抹了毒药,只要撒出去的银针有一根入体,敌人一定会中招。
因此,作为暗器而言,的确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