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润润地温暖真是没法儿用语言形容。
至于莫宝明,范铭丝毫提不起兴趣去理他,但碍于莫惜容的面子,还是好好的宴请了他一番,特地将家中二度蒸馏过的酒拿了出来,直接将莫宝明灌得不省人事,这下范铭倒是乐得将他送回了客房。
大婚在期,在县衙中的前景仿佛也看到了曙光,在加上喝了酒,这天晚上范铭少有的睡了一个踏踏实实地觉,这一觉可谓是穿越以来最痛快的一个觉了,期间还做了一个无比畅快的梦,在梦中范铭仿佛看到了前方万丈光芒,无比光辉的前程在等着他。
即便到天明的时候,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依然没有散去……
这高浓度的酒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,直到第二天范铭散学回来的时候这莫宝明还没有醉醒过来,范铭也有点不好受,上午的课听得也都是晕晕乎乎的。
这天莫惜容也没有去铺子里,特意留到家中,吩咐香雪去弄午食之后,便随着范铭到了卧房中,范铭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有事要说,当下也生出调笑之心,将妇人搂入怀中,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搓/揉着,“怎地了,是不是怪我昨夜睡得太沉,没理会你。”
妇人的脸红了红,嗔怪道:“你也真是,昨日将我大哥灌酒灌这么凶。”
范铭只是哈哈一笑,这莫宝明起不来更好,省的自己还要招呼他,“这不正好么,等他醒来就天黑了,我接着灌他。”
妇人摁住了范铭作怪的手,“阿铭,有件事昨日你睡得太沉,我没跟你说。”
“嗯,我都知道了。”范铭温柔的笑了笑,也不知道怎么的,他越来越喜欢莫惜容这娇羞的模样,忍不住在妇人的耳根用舌尖舔了舔,他明显的感觉到妇人的身子抖了一抖。
“别,到晚上……再说,我哥……他是要……我哥他想要咱家的铺子。”莫惜容忍住了身体中传来的一阵激荡将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。
范铭一怔,那双作怪的手也同时停了下来,眉头皱了皱,按说这铺子本就是莫惜容的产业,给回给这莫家也没什么大了不得,如今有了衙门的差事要养活一家大小也勉强可以过得去,但凡事总得有个由头,这莫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沉吟片刻,问道:“这是你爹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?”
“是我爹爹的意思。”莫惜容见范铭脸色不对,顿时解释道:“我大哥说只是想要将咱家的铺子并到莫家商号中来,这营生还是由咱们自己营守。”
范铭点了点头,这还差不多,料想这泰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