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岩笑了,他似乎猜测了刚才市长的传呼是打给谁的了,心里暗暗高兴,脸有了笑意,作为秘,和领导相处久了,有一种息息相关的关系,高兴着领导的高兴,幸福着领导的幸福,忧愁着领导的忧愁。
他当然希望市长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,前一段见市长痛苦,失眠,不开心,他做事也十分小心翼翼。市长很少在北京住宿,他最近连续在北京过夜,估计和丁一有了进展。
想到这里,林岩说道:“张市长一大早来了,问您回来了吗?”
江帆想起他头回北京的早,张怀给自己打电话的事,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“他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估计是想跟您发发牢骚,寻求盟友?”
江帆嘴角挤出一丝笑,然后说道:“今天咱们有事吗?”
林岩翻着笔记本,照着面的计划一一跟江帆汇报着最近两天的工作内容。
林岩走后,江帆走进里屋,对着墙的镜子看了看自己,不由地笑了,他摸了摸下巴,才发现自己没刮胡子,坐在办公桌前,拿出剃须刀,开始刮胡子。边刮边看表,心想,她快课了,估计不会给自己回话了,于是,他拿起了内线电话,要了张怀的办公室,说道:“张市长,你找我?来。”
张怀这两天可是一脑门子的官司,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个钟鸣义随意的这么一转,他损失了两员大将,真是可恶,他可任何人都狠。事情发生后的当天晚,焦太强和苏凡都找到了他的家,大骂钟鸣义不是东西,张怀知道他们是来寻求保护的。
听了他俩的诉说后,张怀不阴不阳的说道:“出了问题知道找我来了,早会干嘛着?你们那精巧伶俐劲头都用在哪儿去了?谁都知道新官任三把火,而且人家在会也说了,要到下边去转转,怎么你们觉得无所谓?非得撞到枪口不可?”
苏凡明白,张怀这话主要是冲他说的。
次选举一事,尽管后来张怀自己也转了向,舍命的为江帆拉车,但是对苏凡突然住院还是心存疑虑,为此,在选举结束的当天晚,送走代表后,他赶到了医院,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慰问苏凡,而是找到了主治医生,得知苏凡的确是突犯肠胃炎住院的,这才心安一些。但是后来苏凡明显的跟他接触少了,这让他心里很不爽,他知道是苏乾在背后撤火了,心里暗骂苏氏兄弟是墙头草,见风使舵。但是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后,也没见苏氏兄弟跟江帆走的有多近,甚至都没看到他们来往过。这次选举风波过后,的确让张怀受到了影响,那些平日里走的近的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