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标志动作。
俄顷,他一拍掌道:“公主好奇怪,放着现成的人不求,反来求小臣。最近国君夫人忙着精心筹备公主的嫁妆,前几日您陪她散步时,她答应过凡是齐国有的宝物随便您选,那大旗,难道不包括在内?”
丹姜恍然开解,兴奋不已:“妙极妙极!”
她情不自禁地握了一下仓衡鹿的手,忙不迭地往母亲宫中一路小跑,将平素的仪态丢个精光。
到她去远,仓衡鹿方自嘲地笑笑,左右张望。
四周无人。
他盯着自己承蒙她那一握的手,一点一点地,将它偎贴在胸前。
“你有这样的一面。”他凄凉而甜蜜地想,“你究竟仍是个做着梦的女孩儿,傻得可爱。”
“你要征讨大旗?”辛夫人悠闲地放下盛着蜜汁的金盏,“孩子,那旗乃武王赐予你祖上太公的国之至宝,断乎不得作为嫁妆的。选个其它的东西好了。”
丹姜固执道:“女儿就要它当嫁妆,母亲不给,便是食言!”
辛夫人乐了:“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从不和我撒娇撒痴,乔怪任性,今天为的何故,非要为难我?”
“母亲!”丹姜跪地,“坦白告诉母亲,我不图那大旗,我期盼的,是母亲允准出借它予表兄。”
辛夫人哼了一声:“我料到你要做说客。你心目中,果真是视他作兄长?”
丹姜无语。
“不,你不是,你是喜欢他。”辛夫人点破,“也许在你头一次见他时就喜欢了。”
丹姜了解顶嘴是起不了作用的,何况母亲观察出的是事实。她索性半个字不吐。
辛夫人揽了女儿的肩:“我的心肝,世上最能看透你的,是我。……没关系,你喜欢他,无可厚非。毕竟他不愧光君的称谓,生得完美相貌,又兼赫赫战功,还有个持身清正、痴情重义的好名声,真是难得的人物。可他配不上你。”
不等丹姜发出惊呼,辛夫人补充:“对你来说,他有两个大缺陷,决定了他不配成为你的丈夫。其中之一,你日后自会知晓;第二个嘛,他永远都不会使你幸福。你不要掉泪呀,母亲不许你哭!……唉,你听我说,这不单是针对你,只要他在尊位,他的妻子就注定没好下场,不管那是谁。你懂不懂?你摇头,哎呀,我的笨孩子,你看分明了,他到底是何等样人?没错,他很有城府,可惜,他少了狠辣;他很英勇,可惜,他多了慈悲。我教导过你,国君是什么?是主宰,是掌控生杀的人!多少人在羡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