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从草民身上掠夺,我还是个王子呢,朝廷可管过我是否高兴是否悲伤,管过我在家里在父汗面前是否得宠呢,所以我所做的,只是身为人的本分。”
玉醐冷笑:“你这是自私。”
林修远反唇相讥:“你不自私,为何横插在公主和巴毅之间?”
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,而这件事,非一句两句能说清楚,玉醐也懒得同他这样的人解释,再问:“白音插手你和漠北那些人的买卖了吗?”
林修远道:“白音一直在漠北呢。”
玉醐吃了一惊:“他到底想作何?”
林修远淡淡一笑:“他不想作何,他只想报仇。”
玉醐茫然:“报仇?报什么仇?”
林修远道:“报皇上横刀夺爱之仇。”
玉醐感觉他的意思,所以不便接他的话。
林修远自顾自继续说着:“皇上从白音手里将你夺走了,白音恨皇上,同漠北蒙古人做了个交易,倘或夺下大清的江山,他只要你,而江山他情愿拱手送给那些漠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