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孩子没有了时候,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如果可能,她真想将朱煜千刀万剐!
心中的怒意,前世今生,在这几日的煎熬下,空前绝后。
如果不是在新月,她忍不住想要shārén。
想的太过入迷,她一时没有察觉到房间外面有人走来。
朱彝走后,他说再派人来,谢清婉一直没有等到。
她想,大抵是这皇宫守卫的太过森严,想要潜进来,很不容易。毕竟有朱彝那样的身手跟胆识的人不多。
不来也好,这皇宫也是危险四生。
“言深你到底怎么了?”
猝不及防门被打开。
谢清婉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泪痕,平宁便已经到了跟前。
“我没事”
要如何跟她开口?
说自己家里被自己牵连,被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说她全家都入了狱?说她全家都要择日问斩?
她开不了口。
“都已经到这样了,你还想瞒着我?”
平宁有些心疼现在的言深。
她一直说谢清婉身上有着同龄人身上没有的冷静。也正是她一直表现的超乎她的年龄的成熟,让人差点都要忘记了,她其实还是个还未及笄的孩子。
“我平宁,我能单独给你说句话吗?”
东柳西柳应声退下。
“平宁,我这几日,总是梦到我母亲。我梦到她在大牢里,老鼠咬着她的衣裳,蟑螂爬在她饭里,那牢里阴森森,周围的火把随时像是要熄灭,我想要上前去救她,可是牢里却突然多出来许多的人脸,我分不出哪一个是她”
除了这个说法,她想不出更好的说辞。
“大概是皇上的册封,让我有了压力吧。”她自嘲的道。
平宁松了一口气。
原来只是做梦。
“这样啊,没事,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。”
“明日我们一起去太后那里跟她念佛,你心便会静了,同时,你母亲也能泉下有知了。”
平宁记得她刚见谢清婉的时候,她倔强不说自己的身份,后来自己旁敲侧击问过,她大概是没有双亲的。
是以,她才会这样说。
谢清婉的脸色一白,但是很快被掩饰过去。
她默默在心里呸了几声,这才开口:“好。太后那里就请平宁你去说了”
平宁挥挥手,“多大点事,你现在可是也是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