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宁发现谢清婉这几天有些爱走神。
那天东柳那一嗓子可把她们都吓坏了。
还好太医说没有什么大事,不然她的心真的受不了。
“言深?言深?你在想什么呢?”
平宁叫了两声见她还是没有动静,只得用筷子敲了她的手一下。
谢清婉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平宁怎么了?”
“我没有怎么,倒是你,言深,这几日你总是这样样子,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谢清婉一时有些语塞。
“我没事,大概是前些日子太紧张了,这几天猛然松懈下来,有些太放松了。”
真的是这样吗?
平宁有些不相信。
但是见谢清婉不说,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。
谢清婉回房间以后,平宁偷偷的将东柳留了下来。
“公主,奴婢这几日有特别的留意言深xiǎojiě,言深xiǎojiě夜里会哭。好几次,奴婢去看她,她都在偷偷的落泪。但是奴婢毕竟是下人,不好上前问她。”
东柳将自己见到的细细说给公主听。
平宁看了一眼天色,每天夜里偷哭吗?
这些日子,宫里太平,她这安平殿上次更是揪出了好几个内鬼,现在剩下的都是她的心腹,要说有什么事情,她们应该都会告诉自己的啊?
但是到现在她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是牵扯到言深的啊。
难到是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?
那也不对,那样的话,最多也就是哭上一会儿,但是现在的言深,已经是魂不守舍了。
“带我去看一下。”
东柳转身在前面带路。
谢清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钻进来,斑驳的落在地上。
她干脆起了身,坐在斑驳的月光下,任凭月光将她消瘦了脸分割成了好多块。
也不知道谢家到底怎么样了。
朱彝已经到了天齐吗?
他又会怎么做呢?
她现在有些后悔了。
即便是路上吃些苦头又能怎么样?即便是再次落入坏人手中又能怎么样?总是好过每天活在煎熬中。
也不知道三娘或者胡大夫得手了没有。
原本陈贞慧的那孩子,她也是打算报复朱煜的。只是没有想到要提前这么久。
她真想看看朱煜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