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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素娥自然便把武清比作了如来佛,可她虽聪颖无比,也想不到如来佛还有哪儿厉害。
“那你说如来佛还有哪儿更厉害?”宇文素娥问道,一副求知的表情。
武清笑着,而后抓住宇文素娥的手,放到了自己胯间。说道:“这里!”
宇文素娥一愣,继而面容羞红。说道:“师弟真该打,三言两句,就往那方面想,也不害臊!”
武清握住了姜出尘的手,看着这双有着老茧的手,说道:“师姐,你看你这手,多好的手,手心却是老茧,以后就由师弟来保护师姐吧。”
宇文素娥把头靠在了武清的心口,感受着心跳的声音,说道:“日子久了就怕你烦了,人老珠黄之时,你也会弃之如敝履。”
武清笑道:“如果那样,那我也实在是太差劲了,到那时我也老了,能抱得动几个女人?日久生情,不是岁月可以抹灭的,师姐,我不会遗弃我身边的任何女人。”
淡淡的发香钻入武清的鼻孔,他把脸埋进了宇文素娥的头发中。
翌日。
武清于刺史府大堂升堂问案,对那些县令和县丞,还有刺史府属官进行最后的审理和判决。总共三名县令,四名县丞,十四个刺史府属官,经过严谨的审理后,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除本州县令张县令判为腰斩弃市之外,其他的被武清判为流放,当然女眷全部判为官奴。官员死刑需要上奏朝廷,所以张县令暂时关入死牢,等明年秋后问斩。
第一天的判决,就让徐州的老百姓看到了新刺史的铁血手腕。
第三日,在县衙审判。
武清坐于堂上,黑子站立身侧,录事等都坐于一旁。他环视一周,说道:“带徐家、夏侯家、陈家主要人犯!“
不多时,三家将近三十余人被带了上来,几家对武清是怒目而视,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。
武清面容肃穆,丝毫没有动怒,说道:“录事,你来宣读对徐家、夏侯家、陈家的罪责!”
录事参军马恭躬身,而后打开了案卷,大声读道:“徐州徐氏,本为大户伤三十五条人命,侵占田产三百顷夏侯氏本为大户伤二十八条人命,侵占田产五百顷陈氏本为大户伤二十五条人命,侵占田产四百顷”
录事参军宣读完后,坐到了原位。
啪!
武清拍下了惊堂木,而后说道:“徐家、夏侯家、陈家,你们世受皇恩,先祖皆是忠臣良将,可你们却不思进取,鱼肉百姓,残害乡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