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?这个北临国又会是怎样?”
倾颜:“皇上,我想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,我没说要做自己,我说的是......只在亲近之人面前做自己。”
“......”嬴湛沉默了几息,眸光微转,“所以,你就是为了这个,才在石墓里闷着不开心?”
“没有。”倾颜摇了摇头,“臣妾当时只是觉得皇上太凶了,我想,任谁被凶都开心不起来吧,更何况在那么阴森,那么恐怖的石墓里。”
见她说得真切,嬴湛忍不住笑了。
不过很快,他就收住了笑容。
严肃不自知的嬴湛握拳,轻咳一声,“朕有你说的那么凶?”
倾颜:“当然了,您当时不苟言笑的,可严肃了呢。”
嬴湛:“朕当时在教你,自然得严肃些,你见过谁在说正事、训人的时候是嬉皮笑脸的?”
倾颜:“那您可以好好说话啊。”
嬴湛:“你觉得好声好气训话合适?会管用?”
倾颜:“......”
她竟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。
在二十八世纪,那些老师、还有医学院院长、霸道总裁在开会训人时,也是超级严肃的!
面前的男人作为皇帝,就更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