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地看了看碗上的标记,说道:“嘿,这廖师傅倒是有意思,做旧的赝品,还自己留个标记。”
刘捕头摇了下头,赞叹道:“人家有手艺好呗。要不然,谁有这么大本事,在一件仿品上,留下自己的印记,却让他人看不出来呢?”
我点了下头,将手中的瓷碗,放回到架子上,道:“行了,故事也讲完了。大家再四下找找,我就不信,他何管事的密室里,就这点银子和这些破瓷片。”
众人闻言,自是四下查找。几经翻找,皆是再未找到什么。
众人再次聚首到箱子边,刘捕头开口道:“贝勒爷,装银子的箱子就这两口,确实事再没有了。也没找见银票,也没发现金子。到是出自廖师傅之手的‘古玩’,有着不少。”
我皱了皱眉,又听七喜戏言道:“嘿,刘捕头,您不如将这架子上的瓶瓶罐罐,说成是古玩,拿出去变卖,没准还真有不懂行的人相信呢。”
七喜随手拎起一个瓷瓶,比划着道:“您瞧,单凭这瓶子上的积灰,就能让人相信,它是货真价实的古玩。”
刘捕头见七喜满不在乎地摇晃着手里的瓶子,急忙上前,一把将其抢夺过来,道:“哎呦,你可小心点。这屋里的东西,可不是每一样都有着廖师傅的标记。咱们可都不是懂行的人,没准,这其中的哪一样儿,还就真的是件真品呢。”
七喜摇了摇手,不以为意道:“我看未必,你是不知道何管事那人。就他那个猥琐样儿,能弄到什么真品?依我看,准是他打了眼,被人家给蒙骗了。所以,才会坐拥着若大的宅子,仅剩下这千百两银子,还当成宝贝似的藏着。”
没有理会,刘捕头和七喜的谈论。我信步走到,盛装有画轴的大瓷缸前。因为,我被七喜的戏言,猛然惊醒了。我清楚的记得,刚刚我在展开画轴的时候,手上可是没沾染多少灰尘。
好似,那大瓷缸的上面,也是没有落下多少的灰尘。这满屋的‘古玩’,尽皆是布满尘埃。可却唯独这一处,并非是如此,那么此处必定有古怪。
站在大瓷缸的前面,由于它处在墙边,屋内虽是点燃了数根蜡烛,却未将这里照得通亮。我便回头,招呼张勇道:“张勇,将蜡烛拿来。”
张勇拿了个烛台走到近前,其他人也围了过来,开口问道:“贝勒爷,怎么了?”
我借着烛光,低头一边寻找着,嘴上一边说道:“你们看,这里的灰尘甚少。不像其他的地方,布满了灰土,必定是有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