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之症,无医可治,先皇心知肚明,还是迁怒于太医,以泄怒火。事后又将他的父亲濯升为太医令,其中不乏安抚补偿之意。
因为这该死的病症,他的父祖或命结与此,或抱憾而亡,结果,濒死的三皇子正在好转,答案就是一堆土!
不是灵丹妙药,不是珍稀药材,就是一堆土!
而且,这土还不是素常入药的,不是草木霜不是丹土不是炭,就是无论哪里都有的踩在脚底下的土!
老天!有这样玩人的嘛!
“敢问侯夫人,是何医理?”
太医令心中激荡,老泪纵横——
不管三皇子最终是否能活下来,至少。这是他所知的患此病后的,第一次有效果的治疗。
“不清楚。”
锦言老老实实地回答,医理什么呢,真不知道啊,这算不算是某种元素缺乏症?身体里面缺泥土?
解释不清。
“侯夫人……”
别伤心别激动!你哭什么呀。不是不告诉你,是我真不知道!
“不是我藏私,而是,此法与医理的关系,我亦不知。”
好奇宝宝不止一个太医令,太后也瞪着眼睛在听呢。
“只是小时候不知在哪里听过一个故事。似有相同处……”
锦言把那个医案讲完,省略了师父的批注未说,“我看三殿下特别喜爱这些泥制之物,就想仿照此法试一试,只是弄些新土来。若有效果最好不过,若是……亦对身体无损益。没想到三殿下福泽深厚,目前看,有益而无害……”
“……待天明后去宫外取些土来,试试不同的土可有效果上的区别,三殿下久病体弱,除此外,饮食上的温补也得注意。越平常的食材越好。”
太医令频点头,说得是!
身边又有人哭开了,还是德妃。
刚才是哇的大哭。现在是抽抽噎噎的小哭,又怎么了!喜及而泣不是这样的吧?
“呜呜,都怪我……只想着闰哥儿体弱,一小就拘着,从未到御花园,他多次说了喜欢表嫂送的泥哨子。我竟当他小孩子心性……若是早知晓了是这个,闰哥儿就不用受这个罪了……”
她是在自责。
太后出言安慰:“……不是你的错。他生来体弱,看护着紧本是常情。他到哀家那儿,哀家也怕他磕了碰了……”
皇后也安慰:“好妹妹,别哭了,我们都知道你是最疼闰哥儿的……”
德妃在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