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心情愉悦,好男人责无旁贷!
可是,她与永安侯的关系远没到这一步……这份关心就由不得她多想了,亦无法坦然受之。
这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,不应该出现在他俩之间啊……
侯爷心里咋想的?
……
咋想的?侯爷自己也不知道。
做的时候就做了。什么也没想。
事情过去了几天,回头再想,任昆自己也糊涂了,他这是怎么了?中邪似的!
女人来小日子是正常,太医都说了,有个小不适应是正常。他跟着瞎紧张什么?下差回府,眼睛就盯着那点子鸡毛蒜皮,琐碎得像个婆子。
现在想想都不禁汗颜!那个絮絮叨叨嘴碎的人居然是自己!
偏他还甘之若饴,不以为意……
真是……任昆有捂脸的冲动,下回绝不能这样了……
娘炮型的男人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一种。现在自己居然也了这种趋向,那还了得!
所以一连两天,侯爷晚上都有应酬。
没有登榴园的门。
这一日,又有宴请。任昆带着薄醉回府,等洗漱之后,夜已将深。
虽说是晚上,室内又摆了冰,还是觉得热,睡意全无。
想到有三日没见到锦言了,心就愈发不安稳。
半钩月,天如水,就那么清冷淡淡地看着他迟迟无法入睡。
来来回回地起意,又放下,最后,还是屈从了内心的安排,起身:“……去榴园。”
……
“不在?”
听了值夜仆妇的禀告,任昆着实吃了一惊,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就寝?
他本以为锦言定是已经歇下了,心中打算只悄悄看一眼,看了就走,不惊扰到她的休息,谁知,她竟不在房中!
“夫人去了哪里?”
出什么事了吗?这么晚了……小丫头向来作息规律,若说天热睡不着或有可能,但夜了还去园子中游荡,这不象是她平常的习惯。
“……夫人嫌热,说去花园中走走,水苏姑娘跟着……”
仆妇陪着小心,不敢看侯爷的脸色。
嫌热?
她小日子过了,屋里已经摆回冰釜了,以前从未嫌过热,今日怎么……夜里暑气消下,偶有微风,哪会热到需要到园中乘凉了?
心静自然凉,她素来心如水境,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?
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