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强硬,咄咄逼人,郁正丰不敢来硬的:“年轻人,说话不要蛮。这地本来是我们的。要我们把寮拆了,除非是你把地买去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郁锋涛实在是忍不住放声嘲笑,嘲笑郁正丰脸皮咋比狗母屁股的皮还厚。
嘲笑声掷地,郁锋涛像一尊金刚,丛格嗔胆,叠颖怒魄,声若狮吼:“地是谁的,你们心里清楚。一个星期内,把寮全给我拆掉,看在同一祖宗份上,我让你们三分。叫你们兄弟四个白白占去我滴水沟一寸一分土地,我——锋涛是你们孙子,从此走出闹荒,半步不踏回闹荒,连一栋房子拱手让给你们。”
剑锋锁喉,郁锋涛话到此戛然而断,锐利眼睛横扫郁正丰父子,一转身,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。
郁锋涛一走,整个厅堂顿时沉闷无声。
毕竟做贼心虚,这一屋里父子嘴硬没用,一个个胸口填满炸药,恐怕又不安又焦躁……
没有金刚钻,不敢揽陶瓷活。
既然郁锋涛敢以一敌五,撂下这样重的狠话,郁正丰父子不得不从中掂量掂量了。
“我早说过,那是人家的地,不能乱搭寮,你们偏不听。这下,锋涛找上门了吧。”郁海金见大家不敢做声,埋怨开。他生性胆小,占人家便宜,要花上几个夜晚七想八想,认定人家不会找上门了,他才敢动手。
“你娘的,你怕什么怕。”郁海火见大哥怕死,气得破口大骂。
“海火——”郁海火老婆——李梅枝吆喝一声老公,发怒道:“你逞什么能。大伯说的对。你好好琢磨一下锋涛的话。人家没两下半,敢说那样话?连乡里书记,他敢当众掴人家巴掌,还什么事情干不出来。你是不是想落的跟水龙一样下场呀你?我说句难听的话,你们父子几个确实太过分,太欺负人了。”
“说够了没有?”郁正丰见儿媳妇居然胳膊往外拐,责备起他,脸上挂不住了。
在几个妯娌中,李梅枝最叛逆。自从她嫁给郁海火,看到他们父子几个只会在自家人面前占小便宜,特瞧不起他们。
当下,凤眼一瞪,李梅枝盯着公公,气呼呼道:“我娘家人才不会像你们这样欺负人。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锋涛没兄弟吗?没兄弟又怎样?一个男人要活得顶天立地,干一番轰轰烈烈事业。”“我问你海火,占人家一点小便宜,你能发财吗?”
在闹荒,男尊女卑,三纲五常,是一个男人的地位和尊严,不容任何妇女侵犯。
现在李梅枝不识好歹侵犯这一屋子男人的地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