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立太子,还在这三藩作乱之时,很是鼓舞士气。”
“这可真是大喜事。”王氏也笑,又问道:“不知立了哪位皇子?”
“是元后所出的二阿哥。”科尔坤答道:“当日皇后难产,生下此子便去了。如今皇上只有这一位嫡子,立的自然是他。”
王氏心想这位阿哥刚一出生便失去母亲,不满两岁又成了太子,这命也不知算好还是不好,嘴上却道:“这是大喜事,一会儿吃饭时爷不妨喝上两盅,同贺此喜。”说完便吩咐人摆上年更饭来。
夫妻二人上炕对坐,又让人抱了女儿来。
此时王氏已怀孕五个多月,不方便抱女儿,科尔坤便左手揽着齐布琛,右手举杯,第一杯遥祝皇上万安,第二杯又祝太子吉祥,第三杯祝家中长辈福寿安康。王氏不能陪饮,科尔坤独自喝酒未免无趣,几杯过后,竟顺手喂了女儿一口。
齐布琛刚听阿玛说了立太子的事,正在发愣,突然嘴边来了杯子,便顺口一抿,刺鼻的酒味冲上来,直辣的她涕泪横流。
王氏连忙拉过女儿,擦脸漱口喂糖水,忙了好一通,才瞪了丈夫一眼:“三爷也高兴的太过了,女儿才满一岁,哪里喝得酒。三爷还是吃些菜吧,当心酒上头,误了晚上祭祖。”
科尔坤也是酒喝快了,这才一时兴起。被妻子一说便讪讪地放下酒杯,慢慢地吃起菜来。
吃完年更饭,撤下饭桌,丫鬟送上茶来。王氏看着科尔坤喝下一碗浓茶,眼神清醒了些,便道:“先前爷说周岁时要给女儿起闺名,谧姐儿今日满周岁,不知爷可想好了?”
科尔坤看看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女儿,答道:“自是想好了。闺女性子静,便顺着你起的乳名,就叫齐布琛吧。”
“齐布琛?”王氏微一皱眉,道:“府里的五爷叫齐什布,女儿若叫齐布琛,叔侄俩可有些相像。”
“哪里像?齐布琛满语的意思为‘静’,正是女儿家的名字,齐什布却是男子之名,完全不同。”科尔坤摇头,道:“诗经里有‘静女其姝’,齐布琛作为长女,希望她能像她的额娘一般言语轻柔,举止娴雅,给弟弟妹妹们做个好榜样。”
王氏心里欢喜,红着脸道:“夫君谬赞。”
科尔坤笑着轻拍妻子的手,又凑过去低语几句,王氏满面娇羞地回他一笑。夫妻俩说起了悄悄话,刚有了闺名的女儿已被忘到一边。
齐布琛也不看父母调笑,侧过身子,低着头想起自己的心事。
比起“谧姐儿”这个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