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柏淳目光转了转后,口中啧了一声,略带着惋惜道:“可惜了啊!”
“要是今日的事情不被马倔驴撞见,有了他这个姘头在,日后咱们也算是在瑞王府上按了一个钉子,想要探听瑞王的动向也就变得轻松不少。”
闵柏淳说出这话是无心之言,只是纯粹地有些感到惋惜罢了,然而听音的来人却是心中闪过了一道疑惑。
“殿下,依属下之见,也许这件事背后有人捣鬼也说不准。”
本是带了几分试探之意,但来人见闵柏淳看过来后,便斟酌着道:“殿下您想,李独与这名为春杏儿的女子既是老相识,那么也许私下幽会并不是第一回,那有怎么会这么巧,这次就被马御史给撞见了?”
“除去李独,殿下您在翰林院便没有了棋子,翰林院向来是个清贵之地,但翰林院的重要性却是独一无二。”
闵柏淳的脸色变了变,“是说已经有人知道李独是本王的人?那么这次捣鬼之人主要也是针对本王,而非是瑞王?”
原本想看笑话,却可能成了笑话,这让闵柏淳心里憋了一股邪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