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站了起来。
“既然女公子已经知道了,那我们就别再耽搁了,这便起身吧?”
叶飞飏说着,便背手向门外走去。
衣熠微皱了皱眉,也跟在了他的身后,踏上了胡同口的那辆马车上。
马车一路疾驰,城门,又往偏僻之地拐了好几次,才来到了一处村落里。
衣熠跟着叶飞飏从马车上下来,顺着崎岖不平的小路一路走过去,走到了村子最里的一户大宅院前。
衣熠看着眼前这座宅院,惊讶的合不拢嘴。
这是一座五进深的大宅子,朱门碧瓦,房梁众多。
只看它的外面,根本就想不到,这里面住的竟是钱府曾经的外门奴才!
“怎么看痴了?”叶飞飏看到衣熠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,忍不住出口笑道:“快随鄙人去叫门吧。”
“等等!”衣熠一把抓住了叶飞飏的袖袍,郑重的问道:“叶公子可确信这里住的是那户人家?”
“女公子不信?以为叶某在同你玩笑吗?”叶飞飏挑了挑眉,神色中带着股不耐。
“女公子在犹豫什么?钱府的案宗里不是夹了册钱府的进出账册吗?难道女公子竟不曾好好通读?”
叶飞飏看着面前的衣熠,说话的语气不由顿了顿,又压了压语气里的火气,放缓声音道:“只一个外门奴才,拿到的月银堪比朝廷侍郎一个月的俸禄,更何况这受到钱家人青眼的外门奴才了,只怕更会多出不知多少倍。
别说他们只是盖了间这样的宅子,便是将整个村落都盖上宅子,鄙人都不会感到稀奇!”
说罢,便甩开衣熠的手,隐含着怒气几步走上前,用力拍打起门环来。
“来了,来了!”
门里传来一个男子苍老的声音,不大会儿,便见一老丈将朱门拉了开。
他眯起眼睛,细细打量了衣熠二人,语带困惑:“你们是找谁?”
叶飞飏一整袍袖,向老丈揖礼道:“这位老丈,我们是廷尉府的幕僚,来此是为寻刘老爷一些陈年旧事,还望老丈代为通传。”
老丈见叶飞飏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,以为是过路的读书人,不想竟是官府的人,一下子便多了些畏惧,也不敢去通传,只是让开了身,将叶飞飏和衣熠两人让了进来。
“二位官爷快请进,我这就使人去寻我家老爷。”
话落,便走进门口的一间小屋,从里面踢出一个略年轻些的男子,让他去向主家通禀,自己则引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