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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所得的消息是经过反复验证的,从未有过失手,所以在得到他们以为的可信消息之后,便不会再细究了,尤其是在如此紧迫的当下。
虽然当时她对此仍有意见,可她的处事经验毕竟没有迟哥哥的多,所以她选择听迟哥哥的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叶飞飏的脸上露出一种深舒口气的放松,又很快被他掩了下去。
可衣熠时刻盯着他的动作表情,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,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片刻的异常。
衣熠也放下了心来,暗暗舒了口气。
迟哥哥说的果然没错!他们真的有些托大了。
“叶公子前日说要与我细说的查案之事,不知是何事?”
衣熠怕再说下去会露出破绽,急忙谈起正事来。
“几日之前,鄙人偶然之间寻到了一户钱府的旧人,他们就隐居在邺都城的城郊,改头换面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。而此人,多少也与女公子有所牵扯。”叶飞飏笑得很是神秘。
“与我有牵扯?是我认识的人?”衣熠细想了一遍,却并无所获,看着叶飞飏的眼神中不免露出些许困惑。
“认不认识鄙人倒是无从知晓,只是女公子所住的这间小院,曾经却是他家的。”
“这间小院的原东家?”衣熠有些惊奇,怎会如此赶巧?
青枢无意间选下的这户小院竟然是钱府旧人的,那这小院之后那间闹鬼的大宅子,岂不就是钱府?
这天意,果真是弄人。
衣熠顿时有种深深的无力之感。
“我一直以为钱府满门俱都被屠,不想竟还有漏网之鱼!”衣熠讶异道。
“要细说起来,他们也并非是漏网之鱼,此前也只是钱府门下的外门奴才,只是他们这家受了钱家人的青眼,这才被允许在这条街上过活。说到底,也不过是一个依靠着钱府过活的普通人家而已。”叶飞飏摇了摇头,将这家人的情况大略说了说。
“既然如此,他们又何苦要改头换面,躲到城郊过活去了?”衣熠不解,既然是外门下人,想必那寻仇者也不会故意为难到他们,他们又为何出逃呢?
“女公子且想啊,他们既然是得了主家的青眼,那必然会帮着主家做了些一般的外门奴才所不能做的事,对这钱家人的隐秘,多少也会知道一点的。当他们见到了钱府的惨案,又听说是仇家上门寻仇,又怎能不心生恐惧呢?”叶飞飏提点着衣熠,在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之态时,才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