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”
“别可是了,再说了,其他的办法说不定还没这土法子管用了。而且当年我走艺的时候,也曾用这个办法救过一条人命。”
白叔的话,让我无话可说,因为白叔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。
我低头抽起了烟,开始琢磨这月经带到底去哪里弄,可琢磨了半天,还是没有想到任何办法。
我心不由苦笑,白叔这次可真是给我来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啊。你说这要是让我刀山、下火海,我皱皱眉头咬咬牙,也去了,顶多是一条命。
可现在偏偏让我找这么个东西,我总不能去偷去抢吧?或者直接拦住一个女孩子,光明正大的去要?那遇见一位柔弱点的还好,顶多骂我一句神经病,然后走掉。要是遇见一个女汉子,人家直接给我来一巴掌,“滚!傻逼!”
“行了,别愁眉苦脸得了,”白叔拍了拍我肩膀说:“我前一阵子给小雨把脉的时候,发现她脉感圆润、脉象滑而无力,估计生理期在这两天,到时候,用她的行了。”
我一听,心顿时松了一口气。心想白叔真是的,也不早说。害我苦思冥想了半天,差点走了犯罪的道路。
“好了,你进去照看小雨吧!我先回去了,这人老了,熬了一晚熬不住了。”
白叔给我说了句走出了院子大门,看着白叔的背影,我才发现白叔确实是老了,想想我刚来白石沟的时候,白叔的精气神。
艘地科不独结恨所阳结方
可这才隔了多长时间,我摇了摇进了屋子,其实我知道白叔心底还有个心结。
心病还需心药医呀!我叹了一口气。
整整一天,我哪里都没去,这样在小雨旁边照看着小雨。
小雨的脸色也有了起色,更是在午的时候醒了过来,这让我好一阵惊喜。
午饭和晚饭都是村长家王大婶给我们送来的,王大婶听白叔说小雨生病了,还特意煲了鸡汤,我心里真是万分感激。
王大婶还说明天她侄子要结婚了,让我和小雨过去吃酒席。
当时我还听的一愣,心想昨天村长不是刚说,还要过两天吗?这怎么说结结呢?
但我也随便一想而已,毕竟这是人家的事,人家说什么时候结,什么时候结不是。
可我没想白叔突然来了,大概晚八点多钟的样子。一进门皱着眉头,点了一根烟,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:“小枫,我怎么感觉这婚事,好像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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