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立冬,早晨的天气很冷。而我却感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已经湿了。
抬头一看,天已经大亮,再一看手的瓷碗,我一咬牙,赶紧朝屋里狂奔回去。
我一进门,白叔焦急的已经在院子里等着,看见我冲进来,连话都没跟我多说,一把接过我手的瓷碗冲进了屋。
我紧跟着冲了进去,一看小雨的脸色,已经面如死灰。
看着白叔将瓷碗拿在煤油灯面烧着,我不止一次的想催促白叔快点,但还是忍了下来,只急的我紧紧抓住小雨的手。
其实事后想想,让霜融化能用几分钟,只是我当时心急如焚,只感觉这个过程犹如度秒如年,恨不得马让霜变成水罢了。
白叔的动作很麻利,我把小雨扶了起来,让白叔给小雨往嘴里喂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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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符水刚喂进去一口,从小雨的嘴角流了出来。
看到这个样子,我直接把符水从白叔的手接过来,自己喝了一口,用嘴给小雨喂。
此时我也顾不得白叔在我跟前了,救人要紧。
直到一碗符水彻底喂小雨喝完,我心底才悄悄松了一口气,我轻轻扶着小雨让她躺了下来。虽然她的脸色还没有任何起色,但至少没有再继续恶化。
这时白叔也松了一口气,给我递了一根烟说:“算是压制住了。”
我刚悄悄放下的心,一听白叔这话,瞬间提了起来。
“白叔,您说……这才压制住?”
“你以为呢?”白叔看我了一眼,不置可否的道。
白叔虽然这样说,但脸并没有多少紧张的神色,看到这一点,我的心才算放下来,对白叔的话,尴尬一笑,抽起了烟。
“小枫,要彻底排除留在小雨体内的那丝阴气,还需要一样东西。”
“白叔,什么东西?”我一听立即问白叔道,心想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要找来,这可是事关小雨的性命。
白叔看着我,抽了一口烟说:“月经带。”
“啊?”我惊讶的看着白叔说:“……是,女人用的那东西?”
白叔点了点头,可我却急了,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,哪儿去找这东西?更何况还是用过的?
“白……白叔,这……”
我话还没说出口,被白叔摆了摆手打断说:“小枫,我们是在大山里,是想用的其他的办法,也没那条件。救人要紧,只能先用这土法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