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,这些天一直在忙这个工作,天天跟颜料作伴,简直要以画室为家了。”
陈庆东说道:“我曾经还听过一趟刘教授的公开课,水平确实高,我虽然不懂画画,但还是觉得受益匪浅。不知道刘教授的画展安排在了几号?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也想来欣赏学习一下刘教授的大作。”
傅文轩听了就笑:“庆东,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!你才工作了半年多,怎么就学会说好听话了,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。”
陈庆东被傅文轩这句话说得有点脸红,不过他也没有故意替自己开脱,而是看似非常质朴,其实却非常巧妙的说道:“呵呵,让傅院长笑话了,其实我这也算是入乡随俗吧。傅院长也知道,我现在是在乡镇第一线工作,面对的绝大多数都是普通老百姓,跟这些老百姓打交道,如果只是按照原则办事,他们大都是不吃这一套的。这些老百姓其实也都很朴实,耳朵根子也很软,自尊心也很强,跟他们交流的时候,多对他们说些好话,把面子给够他们,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了。”
说完这些之后,陈庆东又适当的恭维了一句:“其实我刚才倒也不是故意在说好听话,刘教授的国画水平确实非常高,这是艺术界公认的,呵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