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轩家的暖气烧的很热,陈庆东换好了拖鞋以后,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,挂在了衣帽架上。
这时,家里的女主人,傅文轩的老婆刘艺美也一身居家装的走了过来,身上还穿着一条围裙,上面沾了一些颜料,她对陈庆东微笑道:“庆东,欢迎。”
陈庆东连忙笑着回应道:“谢谢刘教授。”
因为刘艺美是一个著名的画家,同时也是淮海大学的名誉教授,偶尔还会在大学里上一堂公共课,所以陈庆东他们便称呼刘艺美为“刘教授”。
“我还有点工作,你们先聊。”刘艺美说道,“文轩,你照顾庆东。”
“刘教授太客气了。”陈庆东又说道。
刘艺美微笑了一下,开玩笑道:“庆东,你们这些学生见了我都喊‘教授’或者‘老师’,可真的是要把我喊老了。”
傅文轩笑着调侃道:“本来都一把年纪了,还怕别人把你喊老?”
刘艺美瞪了一眼傅文轩,对陈庆东说道:“你这个老师一点都不会哄女孩子,庆东,你还年轻,千万别跟他学。”
傅文轩和刘艺美的这种斗嘴,陈庆东根本就不好插嘴,便只是微笑。不过,他却知道傅文轩和刘艺美的关系非常好,这在淮海大学都是很有名的,由于刘艺美是淮海大学的名誉教授,也算是淮海大学的人,所以也有人把傅文轩和刘艺美称为淮海大学的“标准模范夫妻”。
等刘艺美进了房间之后,傅文轩说道:“庆东,坐吧,别客气。”然后给陈庆东拿水杯和茶叶,准备倒水。
“我来吧,傅院长。”陈庆东赶紧从傅文轩手里接过来杯子和茶叶。
傅文轩倒也不客气,说道:“那你来吧,这是一个朋友前段时间送给我的白茶,据说是产自福鼎太姥山的正宗白茶,你尝一尝。”
由于前些天跟孙良勇这个半真半假的“茶痴”打交道的时候,担心跟孙良勇聊不到一块去,所以陈庆**击学了一些浅显的茶道知识,其中也看了一些白茶的资料,此时便现学现用的说道:“我听说白茶跟红酒一样,年份越久远的白茶,味道也就越纯正,不知道是不是这样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傅文轩说道,“庆东你还挺博学的。”
陈庆东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只不过经常看一些杂书,知道一些皮毛而已,根本就称不上‘博学’,尤其是在傅院长面前,就更是不敢提这两个字。”
两人坐下以后,傅文轩又对陈庆东说道:“艺美准备要在春节后办一次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