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被气死,“孤身上轿史无前例,你是想让咱们太守府和我都被人笑话死吗?你给我滚!”
苏容站着不动,“母亲,我的脸必须治。”
大夫人气怒地瞪着她,“来人,把她给我拖下去!”
苏容转过身,看着门口要冲进来的丫鬟婆子,她一个眼神看过去,丫鬟婆子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,没人敢上前。
七小姐打架不要命,不管是谁,只要惹了她,抬手就揍。从三五岁时小胳膊小腿,到如今快及笄了,相当于从小打到大。且还越打越厉害,连都尉府的公子今儿早上都挨了她的打。她是伤了额头不假,但都尉府的公子都快被打成猪头毁容了。这府里没人敢惹她,他们做下人的,更不敢。
大夫人的命令也不及七小姐一个眼神,他们唯唯诺诺不敢上前拖她。
大夫人虽然见惯了这场面,但依旧气的心口疼,哆嗦地指着苏容,“你就气我吧!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开心?”
“哪儿能呢?”苏容回过身,摇头,认真地说:“母亲,您一定要长命百岁,若不是您出了名的厉害,都尉夫人都怕您,不敢找上门来,我也不敢打都尉府的公子。”
大夫人险些气厥过去。
“母亲,请大夫,就用我的嫁妆,给我看完脸,也给您号号脉,我觉得您最近涵养有些差,气性也大,都没以前有养气的功夫了。”苏容坐下身,此时这里成了她的主场,对门口吩咐,“还不快去请大夫,回春堂那个最好的大夫,让他带一瓶凝脂玉缎膏来。”
门口的丫鬟婆子齐齐看向大夫人。
大夫人捂着心口,黑着脸,好半晌,才愤怒地吐出一个字,“滚!”
丫鬟婆子们懂了,齐齐退了下去,有人立马飞奔出了府,跑去回春堂。
苏容满意,露出笑容,伸手去拉大夫人的手,“母亲消消气,陈州那混账玩意儿调戏我,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,他还觉得我们太守府的人好欺负呢。”
大夫人甩开她的手,“这些年,你打了多少架?我帮你四处擦屁股,花钱消灾,让人瞒着,才有你如今的名声。但你惹谁不好?偏偏去惹陈州,陈都尉府虽然是陈姓旁支,但可是京城大族出来的旁支,打了他,还怎么能瞒住不传到京城去?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女儿家的名声最要紧,你就是不听,护国公府那是什么门楣?你觉得若是他们听到了风声,会要一个整日里惹是生非爱打架的女人吗?”
“母亲,外面不是都传遍了,说周小公子和瑞安王府小王爷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