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往后如何,还需要观望啊。”
没想到她的指控,竟然都被这死丫头给反驳了回去。
秦宛秀心下一慌,就咬着牙道:“你别以为你伶牙俐齿,就能够颠倒黑白了!你说你与元齐的事无关,那么我且问你,你为何要去了大牢之中?你与元齐素无往来,你去了难道不是别有用心?”
她倒要看看,这死丫头如何狡辩!
“是我让她去的,”秦宛秀这么一说,墨元齐又上前了一步。
大手紧紧的将程如男的小手攥在掌心,十分认真的道:“是本将军事务繁忙,故而想要以如男以长嫂的身份去探探墨元齐,瞧瞧他可有悔过之意。
且本将军若是想要让墨元齐伏法,定会阻止祖母将免死金牌交由二叔去救人。结果生了这般的意外,你却将这脏水泼到了本将军夫人的头上。
二婶欺负人也要适可而止,别以为元笙平日里尊了你是长辈。你便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,如此欺辱本将军的妻!”
她早不闹晚不闹,偏偏挑了宾客最多的时候发难。故而秦宛秀是怎么想的,墨元笙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