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做出这泼妇之举。
看着她举动的墨元笙,自然就直接上前去。拦住了冲过去的秦宛秀,然后皱眉道:“二婶今天是元齐的葬礼,你若是真的将元齐当成儿子在疼,就不要再这般胡闹了!”
这死人的最后一点颜面,没想到不给的却是她这个做母亲的。
“我胡闹?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身后这姘头,我家元齐是不是被她害死的?”到了这个时候墨元笙还是帮着这小贱人,秦宛秀气得发抖。
只是听了秦宛秀如此辱骂程如男,墨元笙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。
就连坐在一旁的墨老夫人,听见了她这话也是痛心疾首。就咬牙道:“老二家的,在你眼中我这个做婆婆的是当不了墨家的主了是吧?”
“我……”一听老夫人都帮着程如男,秦宛秀就更生气。
咬着牙就道:“我就是要给元齐讨回个公道,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!我们家元齐在大牢当中好好的,为什么这死丫头去过一趟之后就变成了那样?一定是她,一定是她搞的什么古怪!”
一听请宛秀不惜搅乱自己儿子的葬礼,都要指认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如男。
在场的那些官夫人们,就开始半信半疑了。
看了看程如男又看了看激动不已的秦宛秀,一个个在旁指指点点的,也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你说是我害了你儿墨元齐,你可是有证据?你若是拿不出证据的话,凭什么这般冤枉了我?”被墨元笙护在身后,程如男一边冷笑着就一边走了出来。
然后看了一眼在场坐着的人,才又道:“我知道你容不下我,可是我已然与墨元笙拜过天地,也是主母认定了的墨家孙长媳。
就算你恨我入骨,何须编了这般恶毒的理由来与污蔑于我?你当真以为你空口白牙,胡编乱造,就会让别人信了你了?”
谢殄都在大牢之中找不到任何的证据,更何况是这个愚蠢至极的秦宛秀?
程如男这话一出来,在场的那些官夫人们纷纷将视线投向了她。
当瞧见了她腰间系着的那一枚,只有墨家长媳才有资格佩戴的玉佩时。一个个的脸色,这都有些变了。
压低了声音就道:“没想到这个乡野之女还挺不简单的,居然这么快就让老夫人认了她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你是没听说了之前来拜访老夫人的人。都被这乡野之女好一番教训,灰溜溜的都走了呢。”
“看起来我们还着实小看这个女子了,幸得没早早的来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