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澄清外,似乎已大体完成了“征韩”的准备,所余的就是制造“断然讨伐”的口实了。
日本政府收回了对州藩代理中央政府办理朝鲜外交的特权,外务省派森山茂抵达草梁倭馆,并连续制造事件,肆意挑衅。
同年5月,居然在倭馆拘留朝鲜差备官;5月下旬,连同倭馆差使在内的54名日本人犯起禁界,闯进东莱府,制造了持续十数日的“拦出”事件。
日本陆军甚至派遣间谍,着白色林衣,戴韩帽,从釜山行至东莱,打探朝鲜局势。
接着,日本政府根据太政官的命令,于10月,一方面单方中止了两国间的传统贸易关系,废了岁遣船,另一方面公然宣布对进出朝鲜的货物一律免税,公开鼓励对朝鲜进行走私贸易,想用商品这尊大炮轰开紧闭的朝鲜大门。
对于日本的挑衅和军事威胁,萌总裁采取强硬态度,更不承认花房义质的身份,明确表示,倭使乘军舰而来,不能予以理会。
于是,花房无可奈树,滞留数月后,只好无功而归。
日本商人的走私活动更趋猖獗,众多无照商船频繁出入于釜山港,甚至连东京的政商三井组也在釜山进行大宗走私贸易。
华国政府对日本的强盗行径针锋相对。
同年5月,朝鲜军队开始在使馆附近海岸巡逻,取缔不法行为,撤供撤市。
5月末,日本政府举行间议讨论对东莱府撤市停供的对策。太政人臣三条认为这是对日本的“凌虐”,有损日本国威,也事关国耻,力主出兵讨韩。
由于某些不确定因素,当时并未出兵。
至是年夏秋之交,看守内阁已倾向征韩时机成熟。
陆军大将、参议、近卫都督西乡隆盛致函太政大臣,信中说:“维新以来,阁下着手于朝鲜之事,已五六年于兹……今彼至于骄夸侮慢,尽变其始,此而日事因循,不加裁制,有蒙天下之嘲笑者乎。……苟断然差遣使节,则彼之曲,自可分明”。
西乡主张先行“差遣使节”抵达朝鲜,假定日本使节遭到蔑视和加害,即可在国内煽动起征韩舆论,做到侵略朝鲜师出有名。
所以,他决意充任使节,牺牲一身,以肇战端。
8月,日本看守政府已决定派西乡为“遣韩大使”,并得到天皇认可。
但因以右大臣岩仓为首的外访使节团尚未回国,决心暂不宣告。
等到岩仓一行回到东京之后,内阁连续会议,“内治派”认为征韩为时尚早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