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大概是对她自暴自弃了。
现在,听到沈迟这一声冷哼,许朝暮撇嘴:“我哪有撒谎,我在国外过得很好,吃喝用度都不用我自己来……”
她下一句想说“有聂承朗帮着”,可想了想,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。
在国外的五年,她很少用聂承朗钱的。她一直明白一个道理,拿人家的手短,吃人家的嘴软,哪怕就是再亲密不过的朋友。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说!”沈迟又是一声冷喝。
许朝暮一直低着头,装作去捡水池里的蘑菇,实则心里头如小鹿乱撞。
撒谎这种技术活,她锻炼了这么多年,还是逃不过沈迟的火眼金睛。
她说的谎话破绽很明显吗?
似乎……没有吧?
他的大手用力扳着她的肩膀,锐利的眸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!
“好好好,那五年我过得不好,过得挺辛苦的,吃不饱,穿不暖。行了吧?”许朝暮敷衍道。
那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,她不想对沈迟说。
过去的既然已经过去了,也不用再提及。每每回想起那些,她都觉得是揭开那过往的伤疤。
再远一点,她又会想起在苏门答腊岛客轮上的那些事……
仿佛已经很远,装作早已尘封在心底,实则,她忘不掉的……
后背上的伤,至今还留着吓人的疤痕。
“许朝暮,你别敷衍我!”沈迟怒道。
“做饭吧,我肚子饿了。”许朝暮低下头,她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今天说清楚。”
沈迟心口很疼,以前她毛手毛脚,别说洗菜,连筷子都洗不好。现在呢,她洗得特别熟练。
她在国外,一定吃了很多苦。
想到这儿,他四肢百骸间都蔓延着疼痛……
“我饿了,沈迟,你还要不要做饭了?你不做饭的话,我就真出去吃了!”
许朝暮扔下蘑菇,生气地抬头看着她。
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,但这会儿,大眼睛里还是带着些怨气。
沈迟见她是铁了心不肯说,也不再逼她了。
他似是叹了口气,但不一会儿,又换了一副冷漠的语气:“既然你这么能干,等会儿,碗也是你洗。”
“不可以!我只吃饭不洗碗!”许朝暮双手叉腰,很严肃、很认真地在跟他说。
她最讨厌洗碗了,非常讨厌!
当年在c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