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厉北廷想,沈迟的魂都被许朝暮勾跑了。就像沈迟在医院里跟他说过:“许朝暮就是许朝暮,谁也代替不了。”
想当初,沈迟也冲许朝暮吼,也让她离远点。
可现在呢,沈迟自己却早已离不开她了。
厉北廷坐在车里,安静地看着前方。
他曾经以为沈迟和白曼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但他想,他错了。沈迟的一颗心早就给了许朝暮,不会再分给另一个‘女’人。
哪怕就是‘门’当户对,哪怕就是天造地设,都抵不过爱情。
爱情这东西,有时候就是唯一的,只给得了一个人。
良久,良久,厉北廷拿起了手机。
一片夹竹桃的‘花’瓣正好落在车玻璃上,厉北廷看着窗外,拨通了白曼的号码。
白曼正在剧组拍夜戏,接到厉北廷的电话,有点意外。
“喂,厉北廷,有什么事吗?”
“白曼,上次你让我去要一个出国留学的名额。”
“是,你要到了?当然,这事情对于厉总您来说,肯定简单。”
“要一个名额,对于我来说,确实不算事,但我不想去要了。”厉北廷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。
“什么意思?为什么?”白曼咬着牙。
哪怕沈迟对他说了不会娶她,但她还是会争取,对他身边的‘女’人赶尽杀绝,尤其……是许朝暮。
对不起,沈迟,是你‘逼’我的。
“白曼,其他的,我都会帮你,但这个忙,我不会再帮。”厉北廷语气坚定。
如果把许朝暮偷偷送到国外念书,人不知鬼不觉的,他良心上过不去。
“厉北廷,你不帮就算。你不把我当朋友吗?”
“白曼,沈迟就快和你结婚了,你没有必要忌惮许朝暮。”
白曼顿时咬牙切齿,结婚,呵,结婚……
也只有她和沈迟两个人知道,他们根本不可能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