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意,眉头一皱,就将她背了起来。
她哪里重呢,一点也不重。
在学校的这些天,她似乎又瘦了。
“抓紧一点,别掉下来,到时候摔了可别喊疼。”沈迟的语气又变得格外霸道。
许朝暮只好搂住他的脖子,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。靠近他时,她闻得到他身上那好闻的草木清香,这气息让她‘迷’恋,经久不息。
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湿润了。
“沈迟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发现你‘挺’会哄‘女’孩子的。”
“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夸我?”
“像你这样子的男人,很容易招蜂引蝶吧。你给很多‘女’孩子做过饭,你背过很多‘女’孩子吧。”
“吃醋?”
“犯不着,我不喜欢你。”许朝暮口是心非道。
“我都闻到醋味儿了,乖,别闹。”
许朝暮闭嘴了,她才不是跟他闹。
她趴在他的肩头,想起一个人,聂承朗。
在老家的时候,路过一条小水沟,跨不过去,聂承朗就将她背了过去,一直背到孤儿院的‘门’口。
许朝暮在心底叹了一口气。
大白跟在他们身后,蹦蹦跳跳的,特别欢快。他们和四周的一切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,唯美,温馨。
路走到一半时,一脸红‘色’玛莎拉蒂跟了上来。
不是别人,正是厉北廷。
厉北廷起初见到大白,还不敢确定走在前面的人是谁。但随着车子越开越近,他发现,那个男人,竟是沈迟。
而他背着的,是许朝暮。
厉北廷当即就踩了刹车,静静在后面看着他们。
他自小就认识沈迟了,他还真得从来没有看到沈迟背过‘女’孩子。
记得上学的时候,有‘女’孩子坐得离沈迟稍稍近一点,准备给沈迟递个情书什么的,沈迟都会皱眉拍桌:“让开。”
结果,人家‘女’孩子情书吓得都忘记拿出来了,跌跌爬爬就跑开。
当然,尽管这样,仍旧有胆子大的前仆后继。
但结果都是一样,连沈迟都没能靠近,就被他给吼了回来。
有的‘女’孩子一回去就偷偷哭了,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男生。
不过也有例外,就是白曼去他教室看他的时候,他才会让她坐在自己身边。
但也仅限于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