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军事意义并不大,士兵人数少了,很难应对满清骑兵,人数多了,补给消耗又会很大!”
“文成的意思,是要放弃北岭城?”
“臣不敢……”
李自成哈哈大笑,“文成,‘不敢’是什么意思?是心中反对,但不敢违逆朕的心思,因而不敢反对吗?”
“皇上,臣有罪……”
“言者无罪!”李自成摆摆手,道:“满清在数十年的时间内,是不是就是这样,一步步蚕食了辽东?现在李信反其道而行,一步步向北推进,难道有错吗?假以时日,最终不是收回整个辽东?”
“皇上和李将军,战略上并没有错误,不过……”
“文成是舍不得银子吧?”李自成用手指着梁文成的鼻子,笑道:“李信归化了上千蒙古人,又迁移了三百余汉人壮丁在北岭安家落户,一分钱没花,不知文成有何感想?”
“这……臣实在佩服李将军!”
“仅仅佩服,远远不够,”李自成道:“他向朝廷要些种子在当地试耕,这是千秋万代的事,一旦成功了,北岭便成为农耕之地,华夏在北岭的土地,再不会像汉唐那样,重新被游牧部落侵占!”
“仅仅这些种子,臣一定照办,他要多少臣就给多少,”梁文成有些心虚,小声道:“可是,李信想要在边墙之外的锡日塔拉河立城……这就是不小的支出了……”
“你也说过,北岭孤城难守,”李自成笑道:“朕查阅过了,锡日塔拉河的下游,便是流经义县的细河,这里曾经是大唐的属地,名为营州。”
“皇上的意思……”
“城墙肯定要立起来,”李自成道:“朕倒是有一个想法,此处既然地势可用,不但要立城,还要开展贸易,与蒙古人的贸易,让蒙古人彻底倒向华夏,奥,既然是贸易城,就会有赋税……”
梁文成心道,与蒙古人的贸易,能有多少赋税?皇上还是要归化蒙古人吧?“皇上,即便蒙古人奈曼旗、敖汉旗参与贸易,想要归化他们,恐怕不易……”
“只要奈曼旗、敖汉旗参与贸易,他们不但不会破坏营州,还会保护营州,如果满清出动骑兵捣乱,他们即便畏惧满清的实力,不敢公然与满清对抗,至少不会从后方捣乱吧?华夏至少少了一个敌人,至于归化的事,也不是没有可能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文成应该想到,豪格的骑兵已经被打残,朕为何没有撤回第一营,还有,虎骑兵、狼骑兵为何仍然呆在苏尼特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