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相对平整,或许和一墙之隔的义县一样,可以种植庄稼,即便不能种植庄稼,也可以在此处立城,接应孤悬在外的北岭城。
让李信看中这块土地,还有一个原因,此处在边墙西北北不过五十里,而锡日塔拉河、伊玛图河合流后,称为细河,流经义县,再与大凌河合流……
有河必有路……
李信纵马奔驰,将周围的地形查看了一片,然后让士兵们绘制出行军草图。
入了边墙之后,李信扎下营帐,第一件事,便是给皇上上疏,又将行军草图复制了一份,一并着人送往北京。
李自成再次收到李信的上疏,立即召见了政务院总理梁文成。
梁文成给李自成行了大礼,笑道:“看皇上的脸色,应该又是某处传来大捷吧?让臣来猜猜,上次是辽东的第三营,这次该是西南吧?怎么样,张献忠去了哪儿?”
李自成摇摇头,“文成这次猜错了,西南并没有讯息过来!”
“难道还是辽东?”梁文成吃了一惊,“不会是李信冒险推进吧?”
“李信的确是在推进,不过,也不算冒险,”李自成将李信的上疏推过去,“你自己看吧!”
梁文成有些不安地接过奏折,他的心中非常忐忑,有一种预感,极有可能又是军事上的一次胜利。
他担心的就是胜利。
每一次取得军事上的胜利,都会刺激皇上的雄心,然后可能开展更大规模的战斗或者,要安抚收复的土地……
以前的大明时代,在辽东的战斗中,哪怕只是一场小小的胜利,都会被大书特书,而华夏,朝堂似乎对胜利已经麻木了,不,皇上并不早朝,华夏几乎没有朝堂。
如果再有一场胜利,皇上会采取什么进一步的行动?
梁文成唯一的担心,乃是经济上支出太大,会将刚刚立国的华夏拖垮。
上次在苏尼特部的战争,虎骑兵、狼骑兵、第一营合力,几乎全歼了豪格的余部,但皇上一直不肯撤兵,他就知道,皇上一定还有下一步的想法……
他小心地打开讯息,一目十行,扫了一遍,幸好没有大胜的讯息!
这份来自辽东的奏章中,李信几乎没有说到战争,而是希望掌控已经占据的北岭城。
梁文成对照行军草图,再仔细看了一遍,不仅皱了眉头,“皇上,北岭几乎是燕山的北麓,深入蒙古部落两百余里,此处并无多少百姓,即便迁入百姓,也很难应对满清的骑兵……坚守北岭这座孤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