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平稳,然后才能才能考虑扩张。
他拿出行军地图,巴蜀之间,除了成都府、潼川州、顺庆府、重庆府、夔州府,还有北面的保宁府、龙安府,以及周边许多由土司建立的府县,无论如何,必须先将粮食主产区巴蜀的核心控制在手中,然后再考虑汉中,至于要归化周边的各个土司,需要做长期的打算。
他向行军地图上一指,道:“先拿下保宁、龙安二府,不仅可以将巴蜀连成一片,也能护卫着四川与陇右的通道。”
“是,大都督,”宋文刚刚得了参将之衔,心中十分不平静,“大都督,那太平县怎么办?这可是交通要地……”
“留下一个千户的士兵在此驻守,等我们平复了川地,再回到此处。”李自成的目光,无意之间,在北方的汉中府一扫,随即收起行军地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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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王朱至渌、内江王朱至沂,被李自成驱逐出成都之后,一路隐姓埋名,翻山越岭,吃尽千辛万苦,终于赶到京师,向朱由检哭诉了成都发生的一切。
朱由检大怒,立即将主持兵部的杨嗣昌找来,痛骂了一顿,让他火速调兵,去解成都之围,将逼死蜀王朱至澍的李自成凌迟处死。
杨嗣昌的脸上,青一阵白一阵,却不敢回话,只是把眼瞪着朱至渌、朱至沂二人,用目剑发泄着安心的不满。
朱由检心中一动,面色一凜,冲着朱至渌、朱至沂二人道:“李自成可恨,你二人更可恨,不但丢了成都,而且未得圣谕,擅自离开封地,岂能免去你们的死罪?”
朱至渌吓得大哭,“皇上,我们是被迫的,那李自成的大军攻破了成都,巡抚王维章归降……”
朱至沂更是向前攀爬了两步,抱着朱由检的脚脖子,“皇上,我们又没有军队……求皇上看在我们千辛万苦前来报信的份上,绕过我们吧……”
“你们还有脸求饶?”朱由检抬脚将朱至沂踢开,怒道:“你们平日享尽了荣华富贵,消耗了数不清的财物,在封地上作威作福,既然不能护卫成都,就该殉城,还有面目回来?”
“皇上……”
“皇上,饶命呀……”
朱由检皱皱鼻子,厌烦地一摆手,喝道:“拉下去,立即斩首!”
“是!”侍卫们如狼似虎,也不管二王正在嚎啕大哭,将吓得瘫软在地的两人,直接拎出乾清宫,须臾,用银盘奉上两颗带血的脑袋。
朱由检只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