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道土墙,几乎连成一片。
李自成伸出脚,在雪地上用力踩了下,深深的脚印几乎达到寸半,他估摸着,地上的积雪,至少有两寸厚。
西宁的西北,分别被祁连山、被阿尔金山、葱岭、喜马拉雅山、横断山围得水泄不通,来自印度洋、大西洋的水汽,很难翻越这些高大的山脉,而太平洋又离得太远,水汽未到西宁,便以雨水的形式降落,因此,西宁的雨水严重不足。
这一场大雪,给西宁的各条河流带来大量的水分,无论是农民还是牧民,都是一件可喜的事。
但李自成知道,大风大雪之后,必然是一场降温,一旦地面上冻,他苦心推行的垦田活动,恐怕在年内是无法再进行下去了。
来到书房,何小米已经烧好了热水,给李自成泡了一杯热茶,李自成轻轻啜饮一小口,放下茶杯,道:“小米,走,去操训场跑几圈,身子聚会发热!”
何小米顿时苦着脸,“大人,这么冷的天,这大雪,这狂风……”
李自成哈哈大笑:“傻瓜,下雪天不冷,真正冷的是积雪消融的时候。”
何小米只得随着李自成来到操训场,整个操训场被积雪完全覆盖,只有从四面的树木枯枝,方能找到边角,不过,现在没有上冻,地上并不湿滑,踩在积雪上,根本不用担心摔倒。
士兵们尚未开始操练,操训场上只有一前一后两个身影,在这样白茫茫的一片中,显得有些孤单。
不知道跑了多少圈,直到微微有些汗渍,李自成方才停下来,这时的何小米,早已是大口喘着气了,李自成笑道:“小米,早晨要保持锻炼,就你这身子,将来连娘们都对付不了!”
何小米却是不服,“大人原本跑步就是第一,属下如何能和大人比?”
“所谓第一,乃是长期锻炼的结果,没有人天生便会跑步!”两人说说笑笑,李自成回家早餐去了,何小米则是“工作餐”。
这样的天气,注定无法出远门,接下来的几天,李自成几乎都是窝在后衙,上午给学子们上课,下午则是处理军政事务。
这种雪天,因为无法出远门,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处理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