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得多,先尝尝,看看能不能适应。”
陈秋蝶嘟起小嘴,似乎觉得李自成太吝啬了,咕噜着道:“婢子能喝一斤呢!”
“先喝着再说!”李自成端起酒盏,和二人碰了双响,放到口边尝了少许,果然醇厚异常,宋玉莲却是皱起眉,“大人,这酒太厚……”而陈秋蝶则是连番咳嗽,赶着将脑袋转向空隙的一方,一口酒全部喷到地面,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李自成哈哈大笑,一面夹起一块“山药”,塞进口中,不过,这显然不是山药,没有淀粉的粘性,却有海参的那种脆劲。
陈秋蝶也是将竹筷伸过来,却被她娘按住,她不满道:“大人能吃,为何我不能吃?”
宋玉莲顿时羞红了脸,恨不得将脑袋钻到桌底,李自成这才明白,这种圆溜溜的东西,原来是牛鞭,忙打岔道:“蝶儿,多吃些羊肉,羊肉保暖!”
一顿晚饭,直吃了一个时辰,宋玉莲每次都是浅尝即止,堪堪将小半盏白酒喝干,陈秋蝶吃到苦头,也是学着娘的样子,只是将酒盏喝干,也不再要,李自成倒是加了半盏,算起来三人不过喝了大半坛。
宋玉莲早在炕下生起炭火盆,炕上已经微热,李自成刚刚上得炕,陈秋蝶畏寒,也是抢到李自成身边,倚在怀中,宋玉莲悄悄叹息一声,只得在李自成的另外一侧躺下。
左拥右抱,李自成好不享福,但陈秋蝶还是太小了,只能看看,暂时不能吃,倒不是陈秋蝶或是宋玉莲不让他吃了陈秋蝶,实际上,宋玉莲是鼓励,而陈秋蝶更是期待,知道李自成不忍,放在家里,她也是跑不掉,迟早都是自己的人。
也许是高度的蒸馏酒,也许是刚刚吃下的牛鞭开始发生作用,李自成的内火急速上升,但陈秋蝶几乎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,棉桃明显顶在胸口,小声呢喃着。
李自成在宋玉莲的胸口抚摸起来,宋玉莲感觉到李自成身子和温度上的变化,作为过来人,她怎会不明白李自成的心思,但蝶儿歪在他身上,让他有些别扭,便道,“大人,要不今晚……”
李自成慌忙捂住她的口,这话要是让蝶儿听到,没准闹个没完,他拍拍宋玉莲的脸蛋,让她禁声,返身搂住陈秋蝶,捏住她的棉桃,陈秋蝶方才吃瘪,李自成又给她讲了一段关于细菌的故事,将她哄睡了,这才翻身上了宋玉莲……
早晨起床后,李自成拉开正门,一阵寒风吹得他几乎站立不稳,外面正飘着雪花,放眼望去,后衙与中衙之间的空地上,以及中衙的房顶上,都是白茫茫一片,如果不是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