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我费尽心思洗牌,南珠如果还是宋家的天下,那不是白费力气?”
“你觉得我会站在宋人杰那边?”顾倾城大笑,桃花眼勾着一汪深情,娇滴滴说道,“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?”
江暮染错开她勾人的眼睛,说道,“不是你站在谁哪边的问题。是无论你站哪边,都只会是牺牲品。你选择宋人杰,我忌惮;你选择我,宋人杰忌惮。顾倾城,你还没有上桌的能力。”
残酷的真相往往被轻描淡写的口气讲述出来。没错,当初是顾倾城将两方聚在一起,她也游刃有余地在江暮染和宋人杰身上攥取着属于自己的利益。
可,她终究不过是牌桌上的荷官,只能发牌,不能上桌。因为她没有与之匹敌的筹码。就如同这次被杜青云绑架一样,因为她弱,杜青云才选择她。
“薄玉就合适?”顾倾城“哼”一声,故作嫉妒地说道,“你羞辱过她那么多次,她肯听你话?”
“我不需要她听我话。”江暮染摇头,“只要她有筹码制衡住宋人杰就够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他们联手对付你吗?”顾倾城湿漉漉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江暮染病号服的纽扣,“你都能和薄玉化敌为友,宋人杰难道不能?”qs
江暮染笑,两个酒窝陷了进去,“我期待那天。一定很
有意思。”
顾倾城拨弄纽扣的手指一顿。她知道,要真有到来的一天,江暮染不介意两边都收拾了。
更何况,那天永远不会到来。因为江暮染可以做到当众对薄玉道歉,低伏作小,还把君臣一品交给薄玉打理,给她机会进入南珠;薄玉可不会这么对宋人杰。宋人杰也不会忘记断腿之恨。
“可你还是没有说明白,为什么又选择救我?”顾倾城戳了戳江暮染的胸口,眯缝着眼睛说道,“你只说了放弃我的原因。”
胸口被轻戳着,江暮染内心深处陡然爬出些怜惜,又被生生压下。她抓住顾倾城作乱的手,轻柔又残酷地说道,“我需要你在宋人杰和薄玉之间拱火。”
一些话,说得隐晦又令人作呕。
虽然顾倾城脸上的笑并未因此减少分毫,江暮染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。她从一群人手上救下她,又要把她送到另外的人手上。
“你先洗澡吧。”江暮染不去看顾倾城丝毫,起身就要离开。
可顾倾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扯住了江暮染病号服的领。
“虽然————”顾倾城拖长了声音,没把上不了台面的话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