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谨就感觉到有两道犀利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,他侧目,就看到秦珏正在鄙夷地看着他。
“那我就把你灭口吧,免得你说出去”,秦珏边说边向张谨走过来,面容肃杀,走到距离张谨二尺开外的地方,他忽然停下脚步,抬头看向墙上,冷冷地说道,“这花鸟不错,反正你也要被灭口了,这幅画我拿去,送给岳父,让他给女儿当嫁妆。”
说着,身子凌空而起,一只手托着手里的茶壶,一只手去摘墙上的那幅画。
说时迟那时快,哀帝的花鸟图已经被他取下来,他把画抖了抖,尘土飞扬,他被呛得打个喷嚏,他嫌弃地皱皱鼻子,对张谨道:“若不是你这老不休欺人太甚,我才懒得拿你这破画,脏死了。”
张谨已经快要被他气昏过去了,闻言大怒:“我欺人太甚?你为何不去问你那岳父,你问他都做过什么?”
秦珏冷笑:“做过什么?他亲自登门向你提亲,一次不成,就是两次三次,他是偷鸡摸狗了,还是私相授受了,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就别想让我放过你这一屋子破烂,整天装出一副两袖轻风的穷酸样子,把一堆破烂儿藏在这里,你若是不能说得让我心悦诚服,你信不信,我一把火把你这里烧个精光,你不是让我爹赔钱吗?就找他去要吧。”
张谨只觉得喉咙干,赔钱?我这些东西是花钱能买到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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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