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一个挖地基的工人,好像被僵尸咬了,得了一种怪病,你们看看就知道了,”老头儿说着,不等我们答应就连忙招呼值班的人去取钥匙,
我沒办法,掀开被子跟他下楼,可这脚一落地,差点沒摔倒,足足活动了好半天才逐渐适应过來,医生说我全肌腱受损,正常现象不用太担心,我点点头,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,
幺儿见了,跳下颠颠儿地跟在后,一般的医院都不让带宠物的,可那些人却沒对它的存在多做计较,
跟那大夫乘电梯去了地下室,路过正厅的时候吓了我一跳,刚才还沒注意,这一看那些牌子我才发现这医院自己还來过一次呢,
如果我所记不错,再往下走一层就是存放尸体的太平间,想当年做小报记者那会儿,我可是在那地方有过一点传奇经历的,想到这里,我有些疑惑,正常來说,沒有病人愿意住在地下室,原则上來讲,医院的制度也不应该许这样的事发生吧.....
“大夫,我们这是去哪儿啊,”跟在那秃头大夫的后,我拍拍他的肩膀皱眉道,
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,有些病人,是需要特殊看护的,他的况太特殊,医院害怕他吓着别的病人,”老头儿说着,面无表地看了我一眼,随后眼皮撩起來,看看过道里的灯,
循着他的目光一看,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吊灯上面,竟然被人用朱砂的混合物化了一个很复杂的符咒,一看那笔迹图形我就知道,这玩意十有**出自金九爷的手笔,
前面说了,金九爷那几个字写的实在不怎么样,可画出來的符咒却是有板有眼,
那老头儿做什么都稀里糊涂的,唯有对符咒印罡一类的茅山术的实际控有着近乎执拗的敬畏,所以,他画的符咒并不像电视里那种黄纸符咒带着浓浓的艺术气息,而是一笔一划特别工整,
“这是金九爷画的,”见我盯着那吊灯怔怔出神,那秃头大夫解释说,“以前,我们这里也出现过一些很奇怪的病人,等医药病理说不清楚了,就找金九爷來看看,这个灯泡是他弄的,你看,只要打开开关那上面的符文就可以铺满整个通道,这么多年了,一直很好用,”
他说完,在墙壁之上按了一下开关,那吊灯扑啦啦地一阵闪动将略显昏暗的走廊照亮了一大半,那些像符文一样的灯影覆盖着地面,总给人一种很牛很神奇的感觉,走到灯影下面伸出手,灯影在手掌上带出一些深浅不一的痕迹,一种十分怀念的感觉油然而生,想想金九爷那不着调的样子,心压抑难以言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