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债,他们该不会是上次逼嫁了我不成,又想要将我迷晕了卖去人牙子那里换钱吧?余苗嫂子,只是碰巧做了替死鬼,这糕点里的蒙汗药也许她真的不知情,她多半也是冤枉的。”
这话明面上是替陈余苗开脱,实际上是把陆东床拖下了水。
陆东床顿时恼羞成怒,跳起来就要打薛娆,嘴里骂骂咧咧:“臭娘们,瞎说什么?”
陆凶挡在跟前,陆东床过不去,骂得更凶。
“大胆狂徒,竟敢咆哮公堂,该当何罪!”知县一声怒喝,陆东床立即不敢吱声了。
知县头脑清明,转身再次问薛娆,“既然如此,为何绑的不是你,而是她?”
糕点是送给薛饶的,陈余苗却在薛饶家被绑,说不通。
薛娆并不慌张,不卑不亢:“回禀大人,民妇还没来得及吃那糕点,便急着去城里卖天麻了,后来发生了什么,实在不知,方才徐嫂子和众乡邻也为民妇作证了,民妇只是大概猜测,陆大哥是不是被追债的逼急了,所以将陆嫂子绑了放在我家,这样既得了钱,又不用担罪名,一石二鸟。”
她连陆东床的作案动机都替他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