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寡母辛苦讨生活强,可是薛娆对此事心怀怨恨,竟然这么报复我们,我儿媳妇有什么错?差点被杀丢了性命,何况我家余苗已经做东西去道歉了,也知错了。”
好吧,你狠。
阿娆撇撇嘴。
此时捕快回来了,捕快上前称述:“大人,小的办事不力,让那些人跑了。”
农氏一听,心中大石放下,就猜到这帮人一旦失败就会立马跑路,自然找不到人了。
知县大概也猜到,现下可是头疼了,两边都自称冤枉,肯定有一个说谎,问题是怎么看出来?薛饶虽然有人证,但也缺乏最关键的物证。
薛娆见此,心中思量差不多了,立马摇晃怀中陆朝,口中焦急呐喊:“朝儿,朝儿,你怎么了?”
知县已经,转身上前,见薛娆泪眼婆娑,抱着怀中小儿又是叫,又是摇,陆凶见状也不镇定了,一个箭步过来,手伸过去便探陆朝脖颈和额间,有气息,但是人已经毫无知觉了:“大人,这孩子的身体发软,气息下沉,恐怕是中毒的迹象。”
中毒?
知县脸色一变,大手一挥:“快去找个大夫来。”
捕快还没喘几口气,就立马又出去了,这次回来的很快,身后还跟了县城最好的大夫。大夫过来帮忙查看半天,跪在地上禀报:“回禀大人,此小儿中了迷魂药,俗称蒙汗药,老夫给他开几味药,早晚服下,三天即可排尽,对身体无大碍,只是今日怕是醒不过来了。”
“谁这么大胆,竟然对一个小儿下毒?”知县拂衣袖上去将惊堂木一拍,威严立显。
“不是我们,不是我们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一看陈余苗已经吓懵逼了,农氏也有些慌了,正好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大人……”薛娆声泪俱下地道:“是,是民妇刚刚喂了朝儿半块糕点。大人,这糕点是陈家嫂子做给我们的,我念她一片心意便收下了,谁知道她竟然在里面下了药,都怪我,都怪我心太软,害了朝儿,朝儿,都是为娘的错啊。”说着说着抱着陆朝大哭起来,一时间泪如雨下,看得众人纷纷心里一紧。
知县微微点头,面上不惊,衣袖下的手指已经紧紧攥了起来。
在他的地盘上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用这等伎俩,岂可轻饶?
他看了一眼哭得一颤一颤的阿娆,本想宽慰几句,谁知那女子竟然一抹眼泪,哽咽着开口了:
“大人,民妇听说陆大哥在外面妓馆包下一位烟花女子,平时多去那里,还好赌成性,欠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