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被牛文采巧取豪夺,仗势欺凌,在牛家,都抗争过,也都受过家法的严厉惩治,最终都屈服了。
葡萄诉说着,让杏花看她腿上被烙铁烧的三个疤痕。
葡萄挽起裤脚的时候,张逸也看见了,不禁暗暗惊呼:“草,这么变太歹毒的家伙,居然能狠心对这么白嫩的肌肤下手!”
大约半小时以后,杏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,“你们到底是谁?为什么救我?”
香菱说:“妹妹,我们跟你一样,是牛大麻子抢的可怜人,这位刚才背你的,是新四军游击队的大哥,他说已经把牛黑麻子整死了,给咱们报仇了。”
杏花从包裹上触电般蹦起来:“真的假的?”
香菱被她的反应整得有些怕怕的,没有底气地看了看张逸。
张逸点点头:“杏花妹子,我们的确已经把牛文采那个坏胚子整死了,脑袋上轰了一枪,匕首割断了咽喉,他要再不死,除非下一辈子投胎重生。”
杏花说,“大哥,我想看看那个坏蛋死在哪里,死的时候啥样子,我要去咬他几嘴,砍他一千刀!”
张逸说:“妹子,算了,过几天吧,小鬼子、二狗子和牛文采的民团残兵正在打仗呢,你听?”
远处,还有隐隐约约的枪声,有时候还很激烈。
“不,我要看,要看,我要亲手砍死那个大恶人!砍死他全家,让他断子绝孙。”杏花突然歇斯底里地挥舞双手大喊。
张逸不说话了,十来岁的小姑娘,遭受这样大的打击,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平复创伤的。
等了十几分钟,杏花的情绪好了一点儿,张逸挥舞着38步枪劝告说:“赶紧走吧。这里不安全,万一牛家庄的人再次撵上来,或者鬼子的部队过来碰见,都很难缠呀。”
香菱很乖巧懂事,赶紧搀着杏花:“妹妹,走吧,你放心,这位新四军游击队的大哥是好人,有大本事的,他救了我们,我们不能胡来,枉费了人家这一趟辛苦冒险。”
杏花看看香菱,又看看张逸:“大哥,姐姐,我要回家,回家,回家!”
一说到家,她又嘤嘤哭泣起来。
张逸本来是想把她送到游击队基地休养的,如果说救她之前,有些坏心思,救她之时和之后,看她如此可怜,那一点儿邪念,早就烟消云散了。
“这样吧,我先把你们护送到游击队驻地,然后再单独送你回家,行吗?”张逸格外温和地说。
此女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