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会能拿好药给你用?”
张逸想不到,新四军游击队的军医这么土鳖:“那好,我明天到县城里给你们找药。”
李指导员坐在椅子上忍住疼,张逸赶紧帮助土生将猪獾宰了,掏出内脏杂碎,在大木盆里洗涮,猪獾的肠子虽然细小,张逸也舍不得扔掉,用筷子捅住,轻快翻过来,在水里洗洗就干净了。
“吆,想不到你干伙房的活儿也这么能!”土生都看傻了眼。
张逸将猪獾的内脏什么都洗干净,说:“我以前生存训练的时候,经常生吃,逮住一只虫子,都吃了!猪獾肠子谁好东西呢。”
土生笑:“你吹吧。死蛤蟆都叫你吹活了。”
李指导员在凳子上忍着疼,也笑了:“咱们张逸确实不简单,今天杀了好几个鬼子呢。”
张逸不高兴了,“指导员,我才杀几个?实际上我杀了至少五十个。”
指导员用手远远地点着他的脑袋:“张逸,大家都说你铁嘴鸭,你真没枉,你杀一百个鬼子行了吧?”
张逸一面忙碌,一面跟指导员争辩,不光是给自己正名,也是吸引指导员的注意力,感觉不会太疼,正唠嗑呢,外头有游击队员上气不接下气冲进来了:“指导员,指导员,队长呢?郑队长!”
李指导员吓了一跳,嗖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:“鬼子来了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游击队员按照胸口,“有人跳河了!”
李指导员顿时脸色一变:“板子,你憨逊球啊?看见跳河不赶紧去救,跑回来这里叫唤啥?”
李指导员说着就往外面冲,被张逸拦住了:“指导员,我去,我水性杠杠的!”
游击队员板子一把抓住张逸:“指导员,就是他,人家跳河为了他,他不去,人家就不上来!非死不可!”
李指导员赫然张逸,土生,呼郎中都傻了:“啊?”
板子说:“小王庄的一个小寡妇王桂香,叫张逸糟蹋了,人家嫌丢人,不活了!”
张逸踹了板子一脚:“扯淡,谁糟蹋小寡妇了?你诬陷我要吃官司的!你侵犯我的名誉。”
李指导员狠狠瞪了张逸一眼,“走,去看看。”
一路上,张逸非常坦然,感觉有些好笑,自己虽然被雇佣兵的大染缸病毒感染得风流多情,花里胡哨,可是,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咱绝对没干过!不过,他突然想到了王桂香和那个提婚的老太太。
“让我死,让我死,呜呜,我不能活了,不能活了。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