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,自己逃出沈阳后,从那一刻起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。
…不管是黄台吉也好,还是陛下也好,这两人下的棋子,都能预料到七八步之后的棋路。像我这等匹夫之勇,如何能够和他们在一张棋盘下棋。即便我真听了黄台吉的话,据漠北而自立,也不是他们两人手的一颗棋子,谈什么平分天下?不管谁赢了这局棋,下一个目标是要对准我了。
更不必提,现在的乌兰巴托如果没有了内地运来的物资,恐怕将士们第一个要造我的反了。至于黄台吉,他又能提供多少物资给我们,不过是嘴说说罢了…”
爱尔礼张了张嘴,数次想要打断父亲的话语,但最终还是又闭了回去,静静的听完了父亲讲述的心话语。
当房间内重新归于沉默的时候,爱尔礼方才咬了咬牙说道:“既然父亲也知道不妥,那么不如和我一起南下丰镇,向着朝廷和袁总督请罪。可不能再耽搁时日,让外面的舆论继续扩散下去了。”
阿敏顿时睁开了眼睛,坐直了身体,瞪着对面的爱尔礼训斥道:“你是不是昏了头了?这个时候南下请罪,不是去找死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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