庶,能不能获得额外的收益,他并不在意。
当然这同他本是山阴大族不无关系,而对于顺天府的这些官吏来说,大多都是寒门出身,他们读书做官的目的,大多是求取富贵功名的。这任职地方的好坏,那是关切到自身利益的,由不得他们不全力以赴了。
往年京城商税不过四、五万两到头,宛平、大兴各一、二万,顺天府六、七千的样子。就这么点银子,说不得还要被宫中借着名头划拨去小半,不管是顺天府还是附京两县,能够维持不亏欠,便算得上是好年份了。
但是今年,京城商税猛然涨了五倍,几乎达到了25万两。又成立了铁路、环卫等新的公共服务部门,及各种基建投入的工程。可以说,忽然之间京城突然就变成了一个金矿,天下的财富似乎都在往京城涌来了。
在这种方兴未艾的时刻,突然说要把顺天府从京城给调离了,自然让这些官员们有些寝食难安了起来。王思任对此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,就算他现在出去驳斥他们,这些官吏也不会把心思放在公务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