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几位叔伯的主意,当然还是两位叔伯自己开口比较好,我口拙舌短的,就不献这个丑了。”
李义和王成互相对视了一眼,两人向对方微微点了点头,头发花白的李义便对着王承恩、王德化说道:“两位王公公现在是宫内首领,我等微末之人本不够资格烦劳两位公公。
不过宫内一些孩儿们,总是在我们这些老骨头面前鼓噪。我们这些老骨头既然享受了他们的供奉,也只好拉下脸来,请两位公公行个方便了。”
李义说着便站了起来,向着两人深深作了一个揖,王承恩顿时忙不迭的起身搀扶道:“李叔何必如此客气,若是有事但请吩咐。只要能尽力的,杂家一定尽力就是了。”
王德化显然对李义的话并不感冒,只是慢腾腾的起了起身,便又晃悠悠的坐了回去。
看着一副对他们不感兴趣的样子的王德化,李义心里微微叹了口气,才苦着脸说道:“今天我们豁出这张面皮,就是想要请两位放通州仓涉嫌贪污的小吏一马。”
王承恩楞了一下,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王德化已经激动的站起来回道:“这可不行,先不说通州仓一案并不是我都知监一家在查,就是以陛下对此案的重视,也不是我们说放手就放手的案子。”
一向喜欢对王德化挑刺的王承恩,对此倒是难得的采取了默认的态度。
坐在李义上首的王成,看着场面突然冷淡了下来,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:“两位现在都是陛下面前的红人,为什么不给我们行个方便呢。
我们的拜托可不是单单为了自己,正所谓:花无百日红,人、无千里好。
两位现在看似风光限,但也需要考虑下日后的日子吧。如魏公公一般,就算权倾朝野,最终不也还是远窜中都了?
与人方便,就是与己方便。两位若是能放这些小吏一马,我等所有人,都愿意为两位公公效劳。”
对于王成的要挟,不管是王承恩还是王德化都没有什么反应。若是在崇祯登基之初,两人也许还会对这些,代表着宫内传统势力的宦官屈服。
不过现在么,对宫内二十四衙门整顿了十多次,裁撤了近一半以上的人员,再加上对都知监和东厂的改组,这些当年在宫内呼风唤雨的传统势力,已经对他们两人起不到什么作用了。
不管是王德化还是王承恩,他们手上的力量都是一个全新的组织。在他们控制的新组织里,他们都不需要一个自成体系的小团体,来分散他们对于新组织的控制权。
让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