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他可是无往而不胜,现在,开个包子铺,都要叫他做缩头乌龟,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?
看着齐正哲痛苦的表情,我的心里就像在下雨,下着秋天的雨。
这个痛苦同样是我给他带来的。
那么,就应该由我来解除。
怎样才能解除齐正哲的痛苦呢?直接去找瘦子是不可能的。我和瘦子从小就是冤家。
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?
我把这个想法和齐正哲说了。
“那怎么可能?”齐正哲说,“你不是说他从小就跟你作对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出现在他面前,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“可是,最终只能是和他协商。只有和他协商好了,我们才能安心做包子。”
“可你觉得有协商的可能吗?”
我噎住。是啊,和瘦子哪里有协商的可能?就算我和他没有过结,利益冲突,也没有协商的可能!
说来说去,想来想去,没有任何办法。
哎,看来确实是时运不济。我们哪里想到后马路还有一家包子铺呢?我们在后马路走了那么长的路都没有看见一家包子铺。
最主要的是,这包子铺还是瘦子的母亲开的。如果换做别人,正常竞争,谁也奈何不了谁?心性极强的瘦子眼见得母亲的生意受到了影响,自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去小店铺看望齐正哲,不想,齐正哲已经坐在小店铺发呆。不停地有人来小店铺卖包子,然后空手而回。换做谁看了都不舒服。
“别坐门口了,把店铺门关了,我们去走走。”我说。
所谓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去哪走?”齐正哲一脸的无奈。
“要不我们就去看看那家包子铺?”
“对,去看他那个包子铺是不是办了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。”齐正哲说。
“不错,要是他也没有办这两个证,我们就有话说了。我们可以拼着他。”
“对。”齐正哲精神为之一振。“看看去。”
齐正哲把店铺关了,然后我们穿过街道走到中医院所在的那条人行道,接着我们向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,便看见我们的左手边有一个巷道。巷道口左右各有一家做早餐的。
我们以为其中一家就是瘦子母亲的包子铺,可是,他们连蒸笼都没有,显然不是。
我们便沿着巷道走去后马路。一到后马路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