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你还是拿你的父亲来说话,”许默跟往常一样近乎崩溃,“你为什么总拿你父亲说话?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我深深地叹气,“所以我才说你是牺牲品。”
“我不要做牺牲品!”许默尖叫,“为什么要我来做牺牲品?为什么偏偏是我?从一开始你就这么想,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?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要你说对不起。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,那就请放手啊。”
“不是我不想放手,是我不能放手。其实,痛苦的人不止你一个,我也很痛苦。”我近乎崩溃。
“你痛苦,是你咎由自取,我没必要陪着。”许默说。
“可你已经上了这个贼船怎么办?你再给点时间,说不定三个月半年的,我父亲的心脏病好了,我们再和和气气的分手,岂不很好?”我极为虚弱地说。
“鬼话?骗人的鬼话?你这是第几次这么说了?这次我绝不会再等,我已经受够了。”
“我既没虐待你,也没让你受苦受累。你和我爸妈生活在一起,衣服不要洗,饭不用烧,家务事不用做,你说,你受的什么够!?”我色厉内荏。
“我受的什么够!这种日子,谁受得了?我告诉你,郑启航,你是遇上我许默,换做是别人,几个月就跟你离了,你父亲早就……”许默缄默。
“我父亲早就死了,对不?你不很清醒吗?”
“总之我许默已经仁义至尽,这一次我绝不妥协。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。”
“你就那么看好这个男人?你不怕他是在诓你?”我说。
“就算他诓我也比你这么折磨我好。我就让他诓我。”许默说。
“你会吃亏的,”我说,“我怕你吃亏。”
“哈哈哈,吃亏?”许默近乎神经质地笑,“你怕我吃亏?跟你才叫吃亏。”
“你是不是那方面太饥渴了?!”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刺激许默,挖苦道,“喜欢人诓你,喜欢吃亏。”
“那方面太饥渴那也是你造成的,”许默反唇相讥,“什么头痛啊,肉戒内缩啊,我看是不是你根本就不行?你不会连你父亲的心脏病都是假的吧?”
我针锋相对:“也够厚颜无耻的。我看什么年代也没有像你这么骚情的女人吧,成天像一条母狗一样见男人就叫,你干脆做‘鸡’得了。”
许默挥手过来。我抓住她挥过来的手。
“我不允许你侮辱我。你这个没用的男